還是夏右笑著解說:“每次的大賽比的內容都不一樣,從來沒有直接打一場的,大賽五年一次,上一次我記得初賽是辨陰陽,決賽是在一座森山裡找到消失數百年的墓。”
“啊?”總覺得有聽沒有懂,“那危險嗎?”
“是有一定的危險性,主辦方會保證選手的人身安全,至少不至於喪命,不然每次大賽,哪有可能那麼多人趕著參加。”夏右咬了口大燒餅:“你讓老大回去給你好好講嘛,他肯定會講到你懂為止,還可以讓他多給你補補課,陰陽知識很重要。”她嘿嘿笑著。
我紅了一張老臉,搶過她另一張燒餅:“吃吃吃,就知道吃,胖死你。”
“唉,說到吃,我也是餓了。”張曉芳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大家忙活一晚上了,都沒怎麼吃呢,不如來火鍋吧?小葵和老狐狸已經也忙完了,把他們一起叫過來。”
我:“……”
現在難道不是在討論很嚴重的事情嗎?
小寶的問題不解決了嗎?我的問題不解決了嗎?
“這些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想多了沒用,大不了兵來將達水來土掩嘛。”張曉芳說著,朝鬍子踹去,“快去準備食材啊。”
但戴著墨鏡失了準頭,鬍子一躲,她踢到了夏左身上,夏左本人沒反應,夏右這個姐姐不幹了:“早叫你換副眼鏡了,你怎麼就是不聽!”
“眼鏡不要錢的啊,要打造一副符合我的眼鏡要多少錢你知不知道啊?”
“媽的,你是不是又丟錢了?”夏右連粗口都爆了。
張曉芳尷尬地咳了一聲:“丟了一點點。”
夏右更火:“誰讓你老喊著沒錢沒錢,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黴運體質!”
我似乎有點明白,最初見到張曉芳時,那個載她的計程車司機為什麼要那麼氣急敗壞了。
我湊到仇詩人身邊問:“我記得你告訴我,你的特殊部門,每一個拉出來,都能獨當一面?”
仇詩人老神在在:“他們什麼時候不能獨當一面了嗎?”
他起身,成功地踹到了鬍子:“趕緊準備火鍋,順便通知小葵和狐狸。”
“憑什麼,你們在這裡吃我的住我的,還得我去通知他們?”
看著鬍子氣得不行,卻又通知了小虎弟們趕緊準備火鍋材料和道具,再認命地掏出手機打電話。
我往後倒在沙發裡,看著鬧騰騰的一片,竟覺得這樣的感覺,還不錯...
半個小時候後,火鍋上桌了,短短的時間裡,虎子虎孫準備了不少火鍋料,甚至還有新鮮的蔬菜,要知道,現在已經快天亮了啊。
濃濃香氣散佈在整個圓柱形空間裡,我發現這裡居然還住著房客,聞到香味在樓上吆喝兩聲,就下來一起吃了,小葵和那個叫狐狸的男人很快也趕來了,我才知道,那個不怎麼顯山露水的男人,竟然是之前特殊部門一隊的副隊長。
大家熱熱鬧鬧地圍在一起吃火鍋,一點也沒有剛剛集體辭職的迷茫感,反而非常激昂地說著接下來的打算,我聽了半天,發現他們想自己組建一個小勢力。
可以做以前在一隊同樣的活,不過這回不再是上頭髮布的任務,而是看他們誰有興趣就接哪個活,好比一個小工會一樣,他們就類似於傭兵。
現在,他們已經不是當年任人宰割欺負的了,也都闖出了一定名氣,不怕沒客人上門。
他們問仇詩人這個主意怎麼樣,反正生意貼榜出來,想要的就接,不想要就不接,很自由彈性,仇詩人沒理由拒絕,組成工會的好處是,遇到外敵,比一個人抵抗要強得多。
然後,組成的這個工會要叫什麼名字,具體怎麼操作,他兩手拍拍,交給他們處理,在他們抗議聲中,帶著我和小寶,還有黑蛋和曲幽,回家去了。
……
將小寶哄睡,仇詩人洗澡的時候,我坐在桌前,忍不住又將那封信拿出來自信看。
如果這封信真是我姐姐寫的,那她話中隱藏的事情會是什麼,又為什麼,要讓我參加陰陽協會的大賽?
仇詩人脖子上掛著毛巾,溼著頭髮就出來了,抽走我手中的信,要我給他吹頭髮。
我的指尖從他的黑髮中穿過,他的頭髮有點硬,就跟他人一樣,撥動間,能聞到洗髮水的清香,吹風機嗡嗡地響著,本該是吵人的,卻覺得雜亂的心,靜了下來。
“你說,我要參加這個陰陽協會的大賽嗎?”
“你若想去,就去。”
“可我什麼都不懂,也不會,去了估計也就走個過場,就被人淘汰下來了吧?”
他拉住我的手,將吹風機關掉扔一邊,再將我拉到他腿上去,摟住我:“對自己有點信心,你怎麼說也是我教出來的徒弟吧?”
我舉起手扯著他的臉頰:“你臉皮可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