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無語地瞥了他幾眼,“怎麼娘們兒唧唧的??”
這若是沈漠重那傢伙做出這種憂傷苦笑的模樣,倒是並不會違和,畢竟人家長得俊。
可崔軍蘅……鐵打的硬漢子一個,突然這樣,叫江戰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感覺違和的不能再違和了。
他麻溜地搓了搓胳膊,然後面無表情地說:“總之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我說完了,我走了,我媳婦兒還等我回家吃飯呢。”
說完,他麻溜就跑了。
不行不行,這崔軍蘅可惡心死他了,好好的大老爺們兒一個,搞什麼傷春憫秋。
而,崔軍蘅:“??”
本來失落是真失落,消沉是真消沉。
但被江戰霆這麼一打岔,他消沉個啥啊。
這江戰霆腦子有毛病嗎?不然咋好像他是個瘟疫似的,好像挨他近一點兒會沾上什麼可怕的變態病毒似的。
他真有那麼不正常嗎?
崔軍蘅臉皮子一抽,佇立在電線杆子下,整個人都麻了。
只是一想高彩鈴乾的那些事,他臉色又極度陰沉。
“走!”
他轉身上車,這輛小轎車之前一直跟在他和江戰霆身後。
“查一下,看看我那位“好”母親,她如今到底在何處!!”
眼底劃過深深的諷刺。
…………
省城,春市。
賓館的豪華套房裡,一群人正喝著酒談天說地。
高彩鈴懶洋洋的倚在單人沙發上,手上端著一杯紅酒慢慢品著。
“高姐,你這包真好看,不便宜吧?”
有人指著高彩鈴隨手丟在桌上的皮包,眼裡是掩飾不住的喜歡。
高彩鈴輕啜一口紅酒,順著對方的話朝前看了一眼,懶洋洋的點頭:“香江那邊流行的款式,你喜歡就送你好了。”
“真的?”
沒想到高彩鈴這麼闊氣,竟然二話不說就將皮包送給自己,這人簡直不敢相信的耳朵。
“不過是一個包而已。”
高彩鈴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淡淡道:“反正閒著沒事,你們陪我打打牌吧?”
見到有人從高彩鈴這裡得了好處,另外幾個眼毛精光,登時越發積極了,都爭著搶著想要討好她,一時間那些馬屁拍得她是舒坦無比。
崔軍蘅趕到時,站在門口就聽屋裡傳出不小的動靜,有人高談闊論,有人鬨笑附和,好不熱鬧。
他凝神細聽,眸色冷了幾分。旋即抬起手,重重的在房門上敲了幾下。
崔軍蘅敲門的聲音不小,很快就引起屋裡幾人的注意。
高彩鈴不滿地直皺眉,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頭看去。
有人見狀就知道高彩鈴不高興了,立刻會意,主動站起身。
“高姐,我去看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