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一定不喜歡動不動流眼淚的男人,這樣的男人,需要的是能與他並肩作踐的女戰士,而不是一個哭哭啼啼尋求保護的小女人。
我迅速穩住自己的情緒,擦乾了眼淚,平靜地說:“乖,趁現在在醫院,讓醫生幫你上藥吧。再這樣下去,這一身的傷,真是不能好了。”
“你幫我上藥,我要你,”他目光直直地看著我,再度捧起我的臉,狂吻著我的唇,“許舒貝,你偶爾哭一哭的模樣還挺動人。”
“現在不是耍性子的時候!”我理智地推開了他,“你身上的傷再不好,你怎麼去管理盛世?你接下來還面臨那麼多的事情,你怎麼去處理?盛筠,去叫醫生來吧!”
“等你出了月子,我想讓你過來幫我,”盛筠聽我這麼說,於是握住我的手,目光緊緊看著我說,“許舒貝,我如此信任你,你可一定不要讓我失望。”
“你以為只有你怕被辜負嗎?”我看著他,淡淡笑道,“其實我也怕,我比你更怕。我們這種人,天生就沒安全感。你心裡所有擔心的,我一件也不比你少。”
“我知道。”他看著我,握著我的手說,“這一次不會了。”
“嗯。”我應了一聲,隨後按響了鈴。
護士應聲而來,當她推開門看到盛筠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肉時,頓時驚訝得尖叫了一聲,我平靜地對她說:“請幫忙把最好的醫生叫過來,務必給他上最好的藥。”
那一刻,盛筠欣慰地看了我一眼,我們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彼此的手……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我看到了他眼神裡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儘管他從不主動說一句我愛你,但是我知道,那份愛已經在我們的心裡紮了根。
終於,紮下了根……
一個月後。
在營養師制定的康復計劃完全實施的前提下,我的身體得到了最大力度的康復,但是產後那幾天的遭遇,還是導致我的身體落下了病根,從前不怕冷的我如今特別怕冷,而且抵抗力很低,稍微一點冷風吹過便很容易感冒。
我的腰也不再受力,稍微久坐便容易痠痛,而且時不時偏頭痛。中醫說,月子裡落下的病根是根本無法治癒的,更何況我不單單是沒做好月子這麼簡單,而且還被任盈盈用冷水潑過,又餓過好幾天的肚子。
不過,能恢復成現在這樣,我已經很欣慰了,我能走能跳,身體也沒有多大問題。最重要的,是我的仔仔神奇地沒有落下任何病根,一個月的功夫便養成了一個大胖小子,把盛筠樂得恨不能每天抱著他。
我終於出月子了,出月子的第一天,夏伊娃便送給我一個大大的滿月禮。
還是在同樣的倉庫裡,還是在同樣的地方,只是這一次的物件不再是我,而是任盈盈。
夏伊娃把當初任盈盈懷的不是許天一孩子的事情告訴了許長生,並且找人偷拍到了任盈盈多次去娛樂會所找鴨的影片,許長生在看到這些東西之後勃然大怒,直接把任盈盈趕出了家門,並且火速找了一個新女人,把任盈盈棄如草履。
夏伊娃把任盈盈五花大綁,掉在了倉庫的中央,餓了她整整三天。當我到達那裡的時候,任盈盈已經奄奄一息。
夏伊娃把旁邊準備好的幾桶水遞給我,對我說:“舒貝,當初她怎麼澆你的,你現在怎麼澆回去。你放心,我也不會讓她死,但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我拿起手裡的那桶水,毫不猶豫全部潑在了任盈盈的身上!
任盈盈尖叫了一聲,像落水狗一樣抖了抖身上的水,披頭散髮地抬起頭,當看到我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先是大叫了一聲,緊接著拼命掙扎著喊道:“舒貝姐,舒貝姐,對不起,對不起啊,我是被逼的,我不是要故意害你……”
夏伊娃把繩索“嗖”地放開了,任盈盈像肉泥一樣“啪”地摔到了地上,我冷冷地看著任盈盈,我說:“任盈盈,難道你以為你這一套求饒的把戲,事到如今還會管用嗎?”
說完,我重重地往她的身上踹了一腳!這個賤女人讓我嘗過的所有非人的滋味,我都要加倍一一奉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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