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答:“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會算計你,而讓你成為我的合作伙伴?”
曹貂想了想,問:“為什麼?”
南王說:“因為我觀察了你很多年,也認識了你很久,比起其它世家來,你似乎很少做什麼自私自利,對不起老百姓的事情。”
曹貂頓時沉默了,因為南王說的是真的。
曹貂自小便接收到了父親良好的愛國教育,很少跟那些貪官同流合汙,當然也有一些不想貪的,但因為在其位不得不謀其事的原因,便也變得跟那些世家一樣。
例如李春秋。
南王說:“不知道曹大總管意下如何,如果覺得可以的話,朕便還給你龍興祖氣,然後開始我們愉快的合作。”
曹貂揚了揚手:“等等,我還有一個條件。”
此話一出,張百戰和關飛的怒瞪著曹貂,眼睛若有銅鈴一般大小,在他們二人看來,這曹貂簡直是無恥到了極點,南王幾番饒過他,對其有惜才之一意,連番退讓。
而其得寸進尺,不斷的挑戰著南王的底線,還特麼的條件賊多。
當然,饒是無比憤怒,他們也不敢出手或者有什麼動作,其一這樣做是在忤逆南王,其二他們也打不過曹貂。
於是,便只能看不慣又幹不掉。
這樣的心情很是難受,但關飛和張百戰必須忍著。
南王做了一個虛請的手勢,說:“曹大總管請講,本王一定全力照辦。”
曹貂看了身後的曹琪一眼,無比認真地看著南王說:“此番合作,若有什麼意外,請你幫我照顧好曹琪和她的孩子,如果可以,到時候你們可以送她們出國,去個和平的國家,遠離這是非紛爭之地。”
這個要求不過分,南王點了點頭說:“可以。”
曹貂說:“謝謝。”
南王笑了笑:“合作愉快?”
曹貂說:“合作愉快!”
香山上,天氣陰沉沉的,寶石藍的天空被厚厚的烏雲割成了無數的碎片。
葉衛國為葉上著香,說著那些讓人聞之全體泛寒的話。
而他的臉色是那樣的平靜,不起一絲波瀾,語氣也是那樣的斬釘截鐵,就彷彿最鋒利的刀劍一般,話出,必然會做到。
在場的很多人都感覺到了葉衛國的悲痛和憤怒,一部分對此無感,一部分對此表示同情,畢竟大家都是漢唐帝國的人,都活在一個城市下,難免會有一些該有的感情。
但是陸錦徽和所有人都不一樣,他沒有無感,也沒有同情,更沒有悲傷,有的只是心驚和未知的恐懼,因為他聽出了葉衛國那話語裡的濃濃殺意。
那殺意並不是針對漠鵬一個人的,還是針對他的,若不是他當初的那點小伎倆,葉怎麼會死。
說到底,除了漠鵬,他也是害死葉的幕後黑手之一。
他想了很多,最終卻只是決定靜觀其變,因為心中的他,確實不足以和四門抗衡,而且李春秋現在肯定是力挺葉衛國的。
他根本,就鬥不過李春秋。
就在這時候,葉衛國已經上完了香,說完了該說的話,準備再次“起棺”繼續前行的時候,葉南風卻走了上來。
葉衛國在看到葉南風后,臉色有些鐵青,冷冷地問:“你來做什麼!”
這也不是問,而是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口吻。
若是此時識趣的人,肯定會退下去,不再有所動作。
可葉南風偏偏不是一個識抬舉的人,他沒有理會葉衛國,而是抽出了三炷香,然後以真氣點燃,來到了葉的棺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