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現代人,雖然沒有那麼強烈的貞操觀念,可也沒開放到誰都能上床的地步。
全當約了一場不盡人意的炮吧。
說著,她便自己動手開始脫衣服,卻被吳穆贇沉著臉推開了。
這女人居然形容自己是狗,她看似順從,可骨子裡卻倔強得很。
“怎麼了?你不就等著我主動寬衣解帶嗎?你可要將我伺候好咯,若不然,我便出去說你不.舉,說你陽.痿,說你……”說著她咯咯笑開了,一手勾住吳穆贇的脖子,主動將自己貼上去。
“說我什麼?”吳穆贇一動不動渾身僵硬,鼻息十分沉重,似乎有山火爆發的趨勢。
“說你……強姦我……”她面上掛著笑意,像極了開玩笑。可吳穆贇知道她是認真的。
“官字兩個口,我亦可說是你勾搭我的,或許,你壓根沒有機會出去說道什麼。”將她往床上一陣拉扯,順利壓在身下,就是一陣風捲殘雲般,熱烈的輕吻。
莫芊桃不拒絕,不主動,隨他欲為,反正一副殘軀而已。
吳穆贇的親吻帶著強烈的報復心裡,下嘴亦是十分的兇殘,直到口中嚐到淡淡的腥味,他才緩緩抽離。
看著她破損的唇瓣,吳穆贇還是心疼她的,溫柔的舔舐殘留的血跡,好似在療傷一般。溼熱氣息一直在她鼻尖處縈繞。
“可還疼?”看著她唇上的紅腫,吳穆贇懊悔極了,他埋怨自己沒能剋制住情緒,被她隨意這麼一激,便下了嘴。
“這點疼,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她滿不在乎的樣子,讓吳穆贇氣惱極了,翻了個身,坐在床上,為她整理好凌亂的衣裳。
“睡吧,我不碰你。”一手往她腰上一攬,語氣溫柔得很。
莫芊桃見他不離開,似想與自己睡一塊,她當即不爽,心裡不信激不走他,“你這是作甚,要與我蓋棉被聊天嗎?”
猛然轉身,一雙幽深的眸子,凌厲得就好似夜裡的豹子,“莫要在惹怒我,若不然,你必定會後悔。”
莫芊桃知他此時言出必行,畢竟是發情期的野獸,隨意尋個藉口便能發洩一通。
她惹不起。
各自退一步,安好。
翌日,陰雨綿綿,氣溫驟降。
吳穆贇在書房過夜的事,傳開了。
清婉院裡那位樂見其成,清荷院則是氣得茶飯不思。讓鳳榕溪不開心便是翠紅的樂趣所在。
茶几上烹著她最愛的碧螺春,可她此時全然沒有喝茶的心情,面色一直陰沉。
“將碧園叫回來。”
歡襲不敢勸說,更不敢忤逆,硬著頭皮出去找碧園。
“奴婢見過夫人。”她上前施禮,臉上的傷痕已經好了一大半,看來施刑的僕人並未下狠手。
鳳榕溪沒有馬上問責,而是緩緩喝著茶,好似並未發現她的存在。鳳榕溪越是這般,碧園便越發心驚。
待她一口清茶入喉,便又讓歡襲添了些,似乎等了許久,才聽她不緊不慢的質問,“你可知我為何讓你留在書房裡伺候?”
碧園聽得膽戰心驚,寧願她好似發瘋一般砸東西,大聲的謾罵,可她偏偏這樣冷靜,反而,讓碧園覺得不尋常。
“奴婢明白,都是奴婢的錯,奴婢未能看好大人和莫娘子,才讓他們……”一個未嫁姑娘如何能說得出口床笫之事,她羞澀的低下頭,任憑鳳榕溪處置。
她一個奴才,怎能阻礙主子尋歡,若鳳榕溪要懲戒她方能撒氣,她也認了。
“知錯便好,你上回衝撞了大人,這回又未能好好完成任務,那便新罪舊罪一併算了吧。”鳳榕溪放下茶盞,已經想好處置她的法子。
“不知夫人打算如何處置奴婢。”碧園想著自己好歹是孃家人,頂多受些皮肉苦,她縱然瘋狂,總不會讓自己以死謝罪。
“我已經聯絡好牙婆子,她會給你尋個正常人嫁了,雖然以後的日子窮苦些,若是你夫妻同心日子會慢慢好起來的。”鳳榕溪說著無關痛癢的事,壓根沒有念及舊情的意思。
碧園瞠大眼睛,難以置信,“夫人……莫不是在於我開玩笑?”
鳳榕溪從錦盒裡取出一塊青湛湛的玉鐲子,遞給她,“這便是我給你的嫁妝,不管如何去到夫家,他們也會敬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