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膛挺得老高,十分喜歡享受在那種被羨慕嫉妒的眼光之中。
滿足,幸福。
“怎麼了,不舒服?”走了很遠,感受到王璇的冷靜,我不由小聲地問了一句。
“沒事兒。”
“真沒事兒?”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般模樣,面無表情,帶著哀傷,惹人憐惜。
我立馬站住,鬆開他的手臂,對著她的臉,面色嚴肅地看著她。
“哎呀,你不要問了。”她突然變得很煩躁,很焦慮,不耐煩地吼了一句,率先走了出去。
“哎,你站住。”我一急,跑過去拉著她的手臂就要問個清楚,或許我的力度有些大,她那淺黃的長袖襯衣袖口被我拉出來十公分。
“這是什麼?”
我驚叫了起來。
我的內心,震驚得無以復加。
她以前白如蓮藕的小臂上,居然有十多個傷疤,而這些傷疤,對於老菸民的我來說,再熟悉不過菸頭燙疤。
“啊……”王璇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連忙收回手臂,眼神糾結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就跑。
“你等等……”
就這樣,她在前面跑,我在後面追,惹來無數詫異的眼神,五分鐘後,我追上了氣喘吁吁的王璇,而我,同樣喘著粗氣。
“告訴我,因為什麼?”此時,我十分生氣,整個胸膛都是憤怒的怒火,憤怒席捲著大腦,佔據了我的身體。
我的初戀,我最喜歡的女人,居然被人用菸頭燙了十幾個難看的傷疤。
作為一個男人,如何能夠忍受?
哪怕,她現在還不是我實際意義上的女人。
王璇躲避著我的目光,最後,實在拗不過我的執拗,扭扭捏捏地低頭說:“也沒什麼啦,那天我和同事去唱歌,他們喝醉了,我也喝醉了,燙疤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都是不小心吧。”
“什麼?”我咬牙切齒地拉著她的手臂,怒吼道:“幾組的,叫什麼名字,是不是李琦那孫子?”
在我的心裡,能經常去唱歌的,就李琦了,所以變得更加的怒不可止。
“不是,不是,女孩兒,女同事。”王璇無力地搖著頭,神情落寞。
一時間,我啞口無言。
我當然不相信那是女同事用煙燙的疤,而且還是她口中所謂的不小心。
但她選擇欺騙,我無話可說。
“王璇,你給我聽好了。”我指著王璇俏臉的臉蛋,無比認真的說:“我,張海龍,現在可能還不是有錢人,但以後的張海龍,絕對讓你大吃一驚。”
氣憤的我,在發洩般的咆哮後,轉身跑了回去。
這是我第一次對她發火,第一次大聲怒吼。
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一個男人的尊嚴需要用什麼來證明呢?
那我告訴你,是鮮血,是熱血!
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也是因為這件事,改變了我的人生,也使我更加快速地接觸到那些有權有勢的老闆。璀璨的燈光,晃動的舞池,讓我意亂情迷。
那天后的第三天,廠區發生了有史以來最大場面的一次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