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旅之道,有印有靈。
長春九州,日月同行,
文武乾坤,天地同心。
當我讀罷《短歌行•泰山頌》,兩幫人紛紛大驚。
“不會吧?你就是那個古風、漢樂府、唐詩、宋詞、元曲、現代詩、超長篇小說……統統風雲化龍、洶湧澎湃我胸懷,摧枯拉朽、壯志凌雲我長纓!三山五嶽、*、海納百川、壁立千仞、披肝瀝膽、斗轉星移、移山拔海乾坤大法的大詩人劉長春?!唯天地日月山川之豪邁大氣磅礴與你同舞同輝同壽!久仰大名!今日一見,實在慚愧!慚愧!”新潮派趙聞道握著我的手大驚道。
“我不知道什麼《短歌行》,這裡沒有你什麼事!識相的趕緊給老子滾!不然宣城也不會少你一口棺材!!”何小幼怒道。
“我不和你爭!明天大軍一到!你們自然知道我是皇上派來的欽差大臣!你們今天不要再打架了!不然不要不要怪我不客氣!”說罷、我舉起右手,豎起食指在空中抖抖手指,隔開他們兩幫人的劍牆“咣噹咣噹”一陣亂響,劍鋒凌厲,響聲刺耳!兩幫人將信將疑,紛紛後退。
“哈哈哈……老子先信你一回!老子和老趙鬥了幾年了,除了剪辮子的清軍來過,還沒有人來過!明天若沒有清軍來,老子讓你出不了宣城,信不?!”何小幼大叫道,然後甩手帶著一群老古板揚長而去。
“詩仙啊,你來了!可好了!不要和那個老頑固一般見識!你今晚就住我家,今晚我們不醉不歸!談談詩歌!”新潮派趙聞道笑道。
“哈哈哈……看這場面,不啻於《射鵰英雄傳》中各路豪傑、齊聚華山之巔切磋武藝的盛況了,就是死人太多了,驚動了皇上!喝酒就不必了?究竟是什麼詩?鬧的這麼兇?”我望著趙聞道問道。
“嗨……詩仙,就是那日向日葵詩心大發,連作詩三首,卻不料,引起何小幼等老頑固掀起的一場詩壇格律大辯。那幾首詩還可以,當時大家都紛紛鼓掌祝賀向日葵呢!我給你聽聽啊!”
《登嶽麓》
天梯高聳步難行,
手作蒲扇石作凳。
烈士墓前煙為敬,
不見鳥林但聞聲。
《思鄉》
歲暮處處寒,
遊子更思鄉。
家有八旬翁,
誰為添柴薪。
《蕭音擾夢》
貪夜五更眠,
平明夢境遊。
洞簫泣怨曲,
擾我清夢來。
“我看這幾首詩不錯嘛!為什麼這個何小幼不依不饒的!”我詫異道。
“還不是我們新潮派搶了他們古板派的生意,何小幼他們就想方設法趕我們走!”新潮派趙聞道冷冷地回道。
“生意?什麼生意?!”我驚道。
“現在全國不都流行穿漢服、旗袍學習古典詩詞,弘揚古典文化嘛!我們這些詩人都紛紛開了詩歌培訓班,因為我們新潮派思想比較前衛、開放,詩歌汲取了中西方文化精粹,我們的學生自然比古板派的古詩學堂要多的多,他們賺不到錢就一直鬧唄!”趙聞道抽了一下鼻子難過道。
“這哪是鬧?!都死了多少人了!我今天沒過來,你們現在可能還在打打殺殺!這要死多少人啊??”我望著那些受傷的詩人們氣憤道。
“沒辦法!他們何家在這裡宗親勢力大,我們新派詩人要麼團結對抗他,要麼只能捲鋪蓋走人!”趙聞道難過道。
“放心吧!明天有我們呢!我先過去投宿休息了!明天你們去縣衙!會見到青天白日的!”說罷,我收劍離開。
“詩仙!拜託啦!” “詩仙!拜託啦!”新潮派趙聞道和眾多詩人一起叫道。
我一邊走,一邊揮揮手道,“放心吧……”
第二天中午,劉戍將軍帶領一千清軍領著紅衣大炮趕到宣城縣衙,將正在衙門裡數錢的刁縣令五花大綁。
我和趙聞道他們前後趕去縣衙,劉戍將軍正仔細打量著刁縣令,突然劉戍將軍指著刁縣令,搖搖手指,大吃一驚道:“刁縣令!你過去在武當縣做縣令,怎麼現在又跑到宣城做縣令啦?!無論是明朝,還是清朝,哪兒都有你的官啊!”
“大俠!你還記得我啊,我就是花了一萬兩銀子捐了個官,混口飯吃,混口飯吃!嘿嘿嘿……大俠才厲害,都當了大將軍了!”刁縣令望望劉戍又低頭諂媚道。
“這當官的可真好發財啊!捐官一萬兩,你恐怕要撈千萬兩吧?!刁老爺……”我托起刁縣令的下巴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