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鄉你以前是哪兒人？”
沈妄：“A市。”
季歡果然很驚喜的道：“好巧啊，我就是在A市XX高中讀的書。”
季歡絞盡腦汁的和沈妄套近乎，爭取抱上沈妄這根粗壯的大腿。
以防萬一她玩脫了還能有個人給她兜底。
她不知道的是，沈妄也是這麼想的，絞盡腦汁的想刷她的好感。
兩個人心裡都抄著不能明說的小九九。
沈妄也商業互吹道：“我聽說過，很厲害的一所私立高中，裡面全都是有錢人。”
季歡老老實實的說：“我貧困生，特招的。”
沈妄很真誠的誇讚：“那更牛逼了。”
季歡很含蓄，但是沒有否認自己的牛逼之處。
當年中考滿分狀元，高考全省狀元。
分數是她自己考出來的，憑什麼要謙虛。
不過想到現實世界裡的這些事情，季歡又惆悵了。
有點想媽了，也不知道她媽怎麼樣了。
這個系統怎麼還沒醒啊，季歡很急。
她其實最想問的還是現實世界裡她媽的事情。
另一個王八系統也不知道是不是說多了會被電擊，啥都不敢和她說，全靠她蒙。
季歡也想到了現實世界的很多事情。
有些東西只要是在回憶中，就好像能自動美化它一樣，腦子會自動忽略很多瑣碎的煩惱和苦難，放大讓人懷念的一面。
季歡：“高中生活其實也挺好的，老師都很好，就是有些同學腦子有問題。”
不過季歡也沒和那些人一般見識。
就是幾個小屁孩仗著家裡有錢看不起貧困生而已。
沈妄也一邊收拾揹包，一邊和季歡嘮嗑：“同學怎麼了？”
季歡就把很久之前的那件小事給簡單說了一下。
就是課堂上老師念她的滿分作文，題目是我的媽媽，結果有個傻叉非得跳出來作死，造謠季歡沒有媽媽，給季歡氣得把那傻叉打的滿頭是包，後來還被教導主任請了家長。
季歡樂滋滋的回憶，最後還補了一句：“其實也有人很好的同學，比如我們學校那個學生會長，有點裝逼，不過瑕不掩瑜，牛逼的人裝逼是他們應該的。”
季歡是屬於那種對別人的善意能記很久的人。
哪怕是那麼一丁點。
季歡道：“他人還挺好的，他知道我要去兼職，所以給我安排的刷學分的活都是很快就能做完的。”
沈妄正在收拾揹包的動作一頓。
就像是被突然定在了半空中一樣。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多久之前的人了，你還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