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彪這就奇怪了。會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此人把自己的身份掩藏的很好,在這個除了青天閣大宗師之外,並不是人人都有畫像的前提下,不知姓名不知長相,真的無法知道一個人的來歷和身份。
二,則是此人確實是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並不為很多人知曉,所以大家不知道他的身份,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如果是前一種,那就可怕了。如果是後一種的話,那倒是好辦了。
趙彪把情況跟縣尊大人說了,縣尊大人皺眉道:“第二種可能你就別想了,那樣的高手,不可能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只是我們還沒查明白而已,繼續查,把咱們的關係網都調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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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李萱兒跟陳樂天時隔幾個月後,終於再一次見面。
卻是在那樣一個環境下。
在一切塵埃落定後,李萱兒控制住了自己,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聽從內心的衝動融入樂天哥哥的懷抱。
只是走上前,拍拍陳樂天衣角上因為方才打鬥而染上的灰塵。然後輕聲道:“樂天哥哥,你來的真及時。”
而陳樂天也控制住自己把李萱兒緊緊擁入懷中的衝動,只是伸手摸摸李萱兒的頭,笑道:“幸好幸好,萱兒受驚了。”
“好啦,咱們要幹活啦。”簡單的兩句話後,兩人各自幹活,李萱兒打掃因為打鬥而弄亂的書房,以及院子裡的血跡,陳樂天則把不能動的侍衛一個個扶到廂房的床上躺著。
因為方才他不吝真氣的灌給這些侍衛,所以這些侍衛多數都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忙完這些後,天已經亮了。
陳樂天一番清點,發現除了幾個重傷昏迷的,居然一個死人都沒。
郎中來了之後,把脈探息之後,郎中跟陳樂天和封山道:“其他人都沒事,就這五個重傷的,明天天亮前如果沒能醒來,那就沒救了。”
說著,郎中寫了幾個藥方,封山去抓藥了。
郎中走後,看見李萱兒對仰天躺在地上,胸口插著把刀的胡震愣愣出神。
陳樂天走過去,用手探探胡震的鼻息,搖搖頭,道:“就剩最後一縷生氣了,等這口氣散完,他也就完了。”
劉狀師之前好嚇人,他為什麼要殺他呢?李萱兒有些疑惑。
陳樂天道:“因為劉狀師想要給我納投名狀,他是個聰明人。”
李萱兒一下子就明白了,輕嘆一聲:“他們也是可憐人,他們只是為了掙點錢而已。”說著,李萱兒把散落在地上的銀票一張張收起來,放回櫃子裡。我愛看中文網
陳樂天沒吭聲,轉身回到廂房,又轉悠了一圈,見除了幾個重傷昏迷生死不知的,其他人都生龍活虎的要麼躺著要麼坐著,在那滔滔不絕的回顧方才那場打鬥。他們在討論著得失,經驗,這一招沒配合好,那一招把隊友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