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他們兩個肯定將這件事瞞的死死的,對了,我想去你們的學校,你們能帶我進去嗎?我一個人的話可能無法過保安那關。”
“你要是想去的話,當然可以,我可以說你是我家的親戚,可以帶你進去,只是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想要去我們學校嗎?”
“我想去用身體感受一下,看看能不能感受到點什麼東西,如果他們兩個的死真的和閣樓有關係的話,所以我想親自去閣樓那裡看看。”
“哦,對了,我記得你在剛才說鬼魂之類的對你的身體所影響的是最小的,你能跟我們講講其餘事情對你的影響嗎?比如詛咒之類的,你能感受得到嗎?”
聽到詛咒二字的時候,我的心臟一緊,彷彿在考試前一天聽到押題二字一樣。
薛雨歪了歪頭,“嗯,這個,我的體質確實十分敏感,比如要是有一間死過人的房間的話,我一進去就會感到十分的難受,但是不至於到要生病的地步,這也是為什麼我說鬼魂對我的影響是最小的。
至於詛咒這東西,這麼具體的東西我也沒感受過呀,所以,帶我去你們學校看看吧。”
周雄兵一拍大腿,“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可以嗎?”
薛雨笑了,這時我才發現他有一顆很可愛的虎牙,“我就是這個意思。”
何師傅想了一下,從大包裡拿出一個類似項鍊的洞,是由一根紅繩將幾個看起來十分古樸的銅錢穿起來的形狀。
“帶著這個吧,你的體質過於敏感,我怕一些髒東西會主動找上你。”
薛雨看了眼項鍊,愣在那裡,好像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也是,長年以來,他都是獨自在書店的二樓帶著,過著遺世獨立般的生活,不太懂一些與人的相處之道也是正常。
何師傅一看這樣,二話沒說,上前一步將項鍊樣的東西戴在了薛雨的脖子上,“走吧,我車就停在外面。”說完,邁著大長腿走了出去。
天,薛雨的臉好紅,感覺像氣球要爆了一樣,我真怕一會兒會有血噴出來。
何師傅開著車,周雄兵坐在前排的副駕駛上,我和薛雨坐在後面,一路上,我將格林幼兒園裡發生的事也講給薛雨聽,還有在幼兒園時我們的推測。
薛雨晃悠了一下腦袋,像個撥浪鼓一樣,“誒媽呀,聽得頭都大了,你們這都是經歷了些什麼呀?”
我苦笑,“相信我,這個問題我問過自己無數次了。”
“去了你們學校之後,我的身體可以的話,我還想去看一下那個幼兒園,如果二者的感覺相同的話,或許可以確定他們兩個是不是被同一個人詛咒了,還有那個郭毅家,你不是猜測那個紙條就是郭毅的鬼魂轉給你的嗎?”
我的天,我們這是找到了什麼樣的寶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