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那人像是有事求他,沒有理由,張澤只是直覺。
看白桃不知的不知的表情應該和她沒啥關係,那位踹他的應該是有其他事想要他.
就在張澤思考時。
遠處有人來了。
這次張澤反應很快,立刻縮回石頭後面,啪的一下將一張匿行符拍在白桃的腦門上,然後也給自己貼了一張。
一高一寬兩個人影從一道靈氣漩渦中蹦了出來,看他們那樣子顯然不是被人踹進來的,而是早有準備。
這兩人長得奇特,高的那人一張馬臉,人中特長,三捋黃鬚掛在下巴上隨著這中洲之地的熱風飄呀飄。
另一人面色微黑,連鬢的鬍子,帶著鼻環,身材孔武,壯如蠻牛。背後卻背了把有些秀氣的道劍。
“少主真是大機緣之人,剛得了上面訊息讓我們蟄伏,就找到了這一寶地。”那馬臉道。
“確實,雖未去過,但某觀此地,隱蔽不輸總舵。沒有秘法就是劍宗那女人也休想尋到此處。”那帶鼻環的點頭附和道。
“走了,少主有事喚我等,必是要事。”
說罷,馬臉先打了幾個法術出去,然後便抬手用力,身前一巨石被他推開,其下是一條暗道。
“關門。”等二人進入密道後,那馬臉說道。
因聲音從地下傳來聲音有些悶聲悶氣。
“此地又無人來,關甚,走時又是麻煩。”另一位說道。
“懶狗。”那馬臉冷哼一聲,施法移物,將那洞口再次封住。
等那二人聲音消失後,張澤和白桃越共探頭。
從那二人對話可知,應該是百妖宗的邪修。
“是他們把咱倆弄進來的?”白桃看著那洞口有些厭惡。
“不像。”張澤搖了搖頭,“哪有給我們弄進來就不管的道理,再說你我都是初到景州,誰會惦記我們。”
“那我們怎麼辦?”白桃嘆氣道。
“進去看看咯,來都來了。”張澤聳了聳肩。
“那老師你自己進去,我在這等著?”白桃自覺自己的修為不如張澤,現在她純粹就是個累贅,多少有些愧疚。
張澤盯著那洞口,又看了看白桃,“不好,聽那兩人說話,應該是他們舵主有要事商議,說不定一會還有人到,留你在這我不放心。”
“別急我有辦法。”說完,張澤拿了個御獸環出來。
這東西白桃自然認得,她眼睛一眯,有些抗拒,“我是妖族,又不是妖獸,你拿這東西幹嘛?”
“暫居而已,這東西也可裝人,那你還有別的辦法嗎?”張澤問道。
白桃嘆了口氣,“怎麼進去。”
“方法不難,但別急我在給你幾件東西。”
說罷,張澤從懷中取出一厚摞信紙,“存稿,和新書,你慢慢看解悶。”
見這好東西,白桃一把接過,也不再多言,看樣子恨不得立刻鑽進著御獸環裡。
“別急,還有一物給你。”
白桃以外還是新書,很是興奮,但卻見張澤手一翻,一顆淡藍色的圓球出現在張澤手中。
接過圓球后白桃問道,“老師這是何物?”
“我的金丹,你先拿著。”張澤說得很是隨意。
白桃手一抖差點把這金丹掉在地上。
她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張澤,就她雖然是芳齡十八,但也是見識頗多。
可這將金丹隨便給人玩的人,確實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