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對張澤來說很新奇的體驗,因為從來都是他這麼踹別人。
如今自己卻被這麼踹了一腳,而且他還毫無察覺,自己身上的護身法器也無反應。
而且這一腳的感覺也很奇怪,雖然他無防備,但怎麼也是個金丹。這一腳卻能輕鬆將他踹下懸崖,又沒傷他分毫。
身子一瞬間失去控制,向前傾倒,正待張澤想以遁法脫身時,一道靈氣漩渦出現在他身後.
中洲某處,鬼知道是哪裡。
這裡與中洲其他地方相比,詭異的平靜。
“雖然很難解釋,但我就是這麼過來,不知是被哪個孫子踹了一腳。”
蹲在一塊大石後,張澤兩手一攤,看著眼前的狐妖白桃。
自望陽城一別,張澤沒想到能在這裡看到自己的好粉絲。
他被漩渦吸入的瞬間,身上的一件護身法器便被他啟動,但那漩渦卻只有傳送之能,並未傷他。
而張澤剛一落地就見到了眼前的白桃。
“所以,你怎麼到這的?”張澤問。
“老師你書寫到哪了?”白桃也問。
張澤,“.”
白桃尷尬的笑了下,然後說起了正事。
聽白桃講,她是奉商行之命來景州做生意的,與景州的幾個小門派談一樁金陽石的生意。
然後和張澤一樣,好奇這中州奇景,就想看看。
在另一處,被稱為九幽河的地方,白桃膽大包天,溜達到了岩漿河旁邊,也被靈氣漩渦吸入其中。
白桃現在細想,也覺得當時好像有人推了她一把。
聽白桃說完,張澤問道,“你是來做生意的,那可有同伴,總該有人來尋你吧。”
但白桃卻搖了搖頭。
“一個人來的啊,做生意一個人不就行了嗎?”
“你們的貨物不用人運嗎?”張澤好奇道。
白桃一副看笨蛋的表情,“老師你想怎麼運?不會和你書裡寫的那般吧。”
在他那本破書中,張澤直接直接將貨物運輸當那押鏢來寫,妖獸拖車,修士護送,遇到邪修大戰一番巴拉巴拉.
見張澤遲疑,白桃繼續一副看笨蛋一樣的表情,從懷中拿出一個印有雪標誌的錦盒。
施法開啟錦盒後,其中是滿滿一盒顏色各異的納戒。
“綠色的是草藥,黃色的是礦石,白色的是.這個不告訴你,不過現在這裡現在是空的,我這次來只是交涉,身上沒帶貨。”
說罷白桃將錦盒收起。
腦子短路忘了這茬的張澤尷尬的笑了笑,他起身望向周遭景色。
因靈氣混亂的原因,他的神識只散出去十餘丈遠便如泥牛入海,了無音訊。
這裡向東望去已經看不見景州邊界,顯然已經離自己被踹的地方極遠。
但這裡的環境又有些特殊,與他在無界崖邊所看景色相比,過於平靜,甚至平靜得有些安全。
除了將他們突然傳送到此的靈氣漩渦外,這裡再無靈氣漩渦出現,最近的漩渦也在百丈之外。
不過與這裡的奇特的相比,他更關心那個踹他的吊人是誰?
自己來這景州應該並無人知曉,而且能在自己毫無察覺之下近身,修為也最少是元嬰以上。
應該不是宗主或者師父搞他,他們沒那麼無聊。但是敵人又不大像,那一腳腳法高超,卻並無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