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巔峰邪胎,一身漆黑邪化的神軀,凝如實質,宛若金鐵鎧甲,水火法術不侵,神念化劍不破。
「這樣下去不行——」墨畫神情凝重。
之後他又與邪胎戰了幾回合,一個不慎,又被長戟飛了。
墨畫剛好借勢,又退了數丈,拉開了距離,站定之後,雙手高舉在頭頂,目光深邃,劍意攀升。
諸般五行劍陣,太虛劍道法則,在他周身流轉,於雙掌間匯聚,凝成了一柄巨劍的形·—
墨畫雙目之間,殺意凜然。
法術傷不了你。
陣法困不住你。
化劍式破不了你的鎧甲。
我就不信,太虛真訣的斬神式,還斬不斷你的骨頭!
墨畫雙手虛握,巨大的斬神劍,一點點凝聚—·
可還沒等他顯化完畢,一道比之前更快,迅如閃電的身影,便欺近了他身前。
一柄汙穢的,沾著黑血的長戟,直戳他的面門。
「來不及!」
墨畫臉色一白,只能咬著牙,將未凝結完成的斬神劍,劈了下去。
劍意尚未凝結完畢,的半步斬神劍式,與充滿邪神之力的墮化長戟,轟擊在了一起。
剎那間,神殿震盪。
比此前更可怕的神念波動,宛如颶風般,瞬間傳了出去。整個夢魔,風捲雲湧,冤魂厲嚎。
大殿外的荀子悠幾人,臉色劇變。
他們能感知到,自己神魂間的震顫這是一股,足以使他們神魂泯滅的力量。
哪怕只是逸散出的力量,都讓他們生出不可抗拒之感,
他們根本想象不到,此時大殿之中,發生的究竟是何等恐怖的戰鬥。
即便是荀子悠,這個金丹後期的太虛門資深長老,一時間也有心魂驚悸之感。
「這是—·墨畫?」
「他到底在跟什麼東西鬥法——”
動靜竟然如此可怕。
一旁的顧師傅和樊典司,更是臉色蒼白,震驚失神。
「小墨公子他—究竟是什麼人—.”
「應該—————·是「人」吧——·
大殿深處。
一柄汙濁的,沾染著黑血的長戟斷裂,棄置在地上。
形似黃山君,身著邪異魔甲,血肉畸形的邪胎,站在原地。
他的肩膀上,出現了一道傷口,傷口處血肉蠕動,邪氣化膿,汙血一點點滴下。
邪胎一動不動,似乎有些異。
一旁的墨畫,趁此間隙,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可還沒等他喘幾口氣,邪胎的皮肉已然開始縫合,邪氣又一點點復甦。
那隻斷掉的邪神長戟,又重新顯化在了它的手中。
墨畫咬著牙關,倒吸了一口涼氣。
「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