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墨’成功者,可為我等盟主!”
“除‘墨’衛道,一雪前恥,就在此戰!”
“論劍可以輸,墨畫必須死!”
一群人紛紛響應:
“除‘墨’衛道!”
“一雪前恥!”
“論劍可以輸,墨畫必須死!”
……
太虛門,大殿。
三山掌門和長老們,也聚在一起,秉燭夜談,議了大半天。
待夜色深沉,長老們散去。
殿中就只剩下了三個掌門。
太阿山掌門沉思片刻,一臉嚴肅道:
“麻煩了,我都不知道,我們太虛門‘仇家’這麼多。”
“還有墨畫那孩子,竟然這麼招人恨?明明我看著還挺討喜的……”
沖虛山掌門嘆道:“這次修羅戰,看來難了……”
修羅戰權重再高,分數懸殊再大,一般也就是上下三四個名次的浮動。
但太虛門不太一樣。
如今的太虛門看,成了“人人得而誅之”的靶子。
一旦開局就被人“圍毆”滅掉了,那名次真的不知道下滑成什麼樣。
之前的一切努力,就全都付之東流了。
也基本與“天”字論劍絕緣了。
一切的希冀,就都成了夢幻泡影,轉瞬破滅。
“要想點辦法。”
“乾學論劍,是天驕論劍,一切全憑弟子努力,我們雖是掌門,但也做不了什麼了。”
“就算能做什麼,那也是在論劍之前,耐心籌備,傾注資源,培養弟子,為他們論劍奠定基石……”
“平日不努力,論劍乾著急。”
“事到如今,只能靠他們自己了,我們幫不上什麼忙。”
沖虛掌門微微嘆氣,語氣沉重。
“那也總得做點什麼。”
“做什麼?”
太阿掌門沉思片刻,道:“我再去問問墨畫?”
“你去問他做什麼?”
“問他有沒有把握。”
“這是他有沒有把握的事麼?”沖虛掌門皺眉道,“修羅戰,面對四宗八門十二流,絕大多數宗門的針對,和大半弟子的敵意,他再有本事,又能有什麼把握?”
“之前的論劍,你又不是沒看。”
“別的不說,光是四大宗那幾個頂級天驕,就是四道無法逾越的天塹。”
“更何況,其他宗門天驕,也根本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