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局,將完全淪為四大宗的主場。
太虛門必將步履維艱。
每走一步,都面臨四宗天驕的圍剿。
甚至哪怕,墨畫在天字局一局不輸,也無濟於事。
天字論劍,勝局的權重太高。
太虛門底蘊差了太多,頂尖的弟子,根本無法與四大宗相爭,最終的名次,不可能高到哪去。
看似太虛門,是在一點點向「四大宗」的位置靠近但太虛門距離「四大宗」的位置越近,距離墨畫他自己「論劍第一」的目標,反倒越來越遠了。
甚至已經遠得,讓他生出一些「絕望」了。
墨畫眉頭緊皺。
他想要的,是論劍第一。
那他的對手,就必然是整個乾學州界,所有最頂尖的天之驕子。
因果直覺告訴他,這裡面,肯定還是有一線機會的—
但現在看來,地字局進前四的希望,已然相當渺茫了。
而天字局,甚至根本就是「絕路」·———·
局勢這樣發展下去,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勝算。
墨畫趴在書桌上,不免心浮氣躁,甚至心生無奈。
明明他的實力,已經不弱了,也學了一身不俗的本事,但還是有一絲「
無可奈何」之感。
天機晦澀,因果渺茫,前途難測。
墨畫心頭掠過一絲茫然,而後取出銅錢,放在掌心摩,心中喃喃道:
「師父,我究竟怎麼————才能救你———
可銅錢平靜,沒有一絲因果浮動。
次日正午,與乾道宗的論劍開始。
論道山外場,依舊人山人海。
觀戰修士的數量,比起前太虛門與大羅門的論劍,有過用「鉗不及。
此前太虛門與大羅門的論劍,決定著太虛門,是否能坐穩「八大門席首」的位置。
「今日這場論劍,關係著太虛門,有沒有晉升為四大宗的,忌一線可能。
兩場論劍,意義同樣十分重大。
有關勝負的爭論,也是碟噗不休。
大多數人,都認為太虛門必輸,
少數修士,認為太虛門,還是有一戰力的。
最核心的原因,是因為對太虛門來說,這是一場「守城戰」
別人的守城戰,是劣勢的。
但太虛門的守城戰,是有優勢的,
「墨畫這小子,雖然招人厭,但在守城戰中,憑藉他忌一身會當凌絕頂的陣法任詣,作用並不比四大宗的頂級天驕差。」
「這點不得不承認。」
「再加上,他還有一手「御劍」
「得了吧,他忌哪叫「御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