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身法,查出來歷了麼?」有人問。
「查出來了,但很複雜,有很多高明身法的影子—
「那到底是哪些高明身法?」
「不是說了麼,都有一點—」
「這小子的心眼,不知是怎麼長的,那麼多身法,都融在了一起,但你要具體去界定是哪一門,還真不好說—」
「你這不是廢話?」
「好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他這身法,高明到這個地步,就算知道來歷,你怎麼破?讓誰去破?」
「用縛靈鎖.」
「你能鎖住他?」
「那定身法術」
「你法術還能比他更快?」
「陣法.」
「關公面前耍大刀?你忘了他是什麼身份?」
眾人胸口都有些發堵。
殿內也沉默了片刻。
歸根結底,身法屬於一種修道「硬實力」,一旦強得離譜了,沒那麼容易剋制。
而能針對身法的一切手段,又恰好都是墨畫最擅長的。
其他一些小使倆,更不可能。
別的不說,光是墨畫敏銳而強大的神識,就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
大殿內沉默片刻,一位年邁的長老便緩緩道「他這身法,針對不了—」
這句話,也就算蓋棺定論了。
「事到如今,不承認也不行,哪怕只憑五行法術,還有這撲朔迷離的身法,
這個墨畫,也足以身真正的論劍‘天驕」之列。」
「太虛門的令狐笑,再加上這個墨畫,是真正的一門雙‘天驕」的隊伍。」
殿內嘈雜聲響起。
眾人議論紛紛,顯然對此持有很大意見,但一時卻不好反駁。
年邁長老輕咳一聲,殿內安靜了下來,他繼續道:「話雖如此,但也不必憂慮。」
「這個墨畫,優點和缺點都很明顯。」
「他最大的優勢,是他的一身本領,兼顧法傷,控制,牽制,保命,逃生,
是一個全能的「輔助」修土。」
「最大的劣勢就是———他終究只是個輔助。」
「很大程度上,他要依賴隊友,尤其是那個令狐笑。」
「隊友強,他就強。」
「反之,沒有隊友,他這一身本事,其實派不上多大用場。」
「最主要的,就是他沒有「獨立」殺伐的能力。」
「沒隊友幫助,他誰也殺不掉。」
「他的那些低階五行法術,固然精妙,威力也算不俗。」
「但那是在玄字局,對手只是一般的宗門天驕,他才能混風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