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幾人風捲殘雲一般,開始搜刮儲物袋,可搜刮到一半,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儲物袋是不是不能拿?”
“好像是……”
司徒劍沉吟道:“打了斷金門的弟子,斷金門小氣,雖然會生嫌隙,但也沒什麼。”
“但如果拿了他們的儲物袋,那就是劫掠修士了,說出去不好聽。”
“而且,萬一他們儲物袋裡,還藏有斷金門的傳承,比如斷金御劍訣什麼的,我們拿了他們的儲物袋,肯定會被斷金門賴上……”
“到時候斷金門若是臭不要臉,一口咬定,我們搶了他們的鎮派劍訣,那就不太好辦了……”
幾人商議道。
“對的對的!”
心虛的墨畫連連點頭。
因為他確實搶了斷金門的鎮派劍訣。
那枚斷金御劍訣的玉簡,現在就躺在他的納子戒中……
可不能讓“小氣門”知道。
墨畫道:“我們都是正經人,不做打家劫舍的事,只把我們該拿的拿回來就行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那就扒衣掛樹畫烏龜!”
程默幾人紛紛點頭,“小師兄說的對!”
之後幾人將豬頭妖的材料,全部收歸囊中,但斷金門弟子的儲物袋,都物歸原主了。
收拾妥當,趁著夜色未深,墨畫幾人便離開煉妖山了。
至於此後,斷金門的弟子會不會被妖獸吃了。
這個墨畫就不管了。
反正人不是他殺的,被妖獸吃了,也是他們活該。
不過墨畫到底還是心好,臨走前給他們每人餵了一顆療傷的丹藥,以免他們真的掛了。
墨畫走後,過了一陣,藥力化開,斷金門的弟子們傷勢好轉,也都漸漸醒轉了過來。
而後他們就見到了,他們一向推崇備至,“英明威武”的師兄,被人扒光了吊在了樹上,胸前還畫了一隻烏龜,活脫脫像一個小丑。
所有弟子都愣住了。
“師兄,你……”
斷金門師兄也醒了過來,憤怒道:“還不快把我放下來?!”
一眾弟子立刻手忙腳亂,將這師兄放了下來。
“師兄,到底是誰下的手?”
“師兄,我頭一悶,眼一黑就暈了過去,什麼都沒看到……”
“我只覺得人影重重,是不是被很多人圍攻了?”
有人神色凝重道:“連金師兄都不是對手,受如此折辱,對面怕是有不只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
“金師兄……”
“都他媽的閉嘴!”
姓金的斷金門師兄憤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