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白荷花將三張一千兩的銀票小心翼翼地往懷裡一塞,走了幾步,實在忍不住了,雙手叉腰鮫,叫住了胡天洲。
“怎麼啦?”
胡天洲回頭。
“你真的有婆娘?”
白荷花似笑非笑的問道。
“當然。”
胡天洲點點頭。
“嘿嘿,那你介不介意再多一個呀?”白荷花雙手食指互相在胸口前點著,笑嘻嘻的走了過來。“要不……姘頭也可以呀,我不介意做小的!”
“……”
胡天洲一陣惡寒。
“這建議怎麼樣嘛?”
白荷花問道。
胡天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怎麼樣!荷花姐,我很愛我婆娘,還沒想過要找什麼姘頭呢,你趕緊的,回去把銀票藏好,我還等著和你去蘇貴府上!”
白荷花翻了個白眼,聳聳肩道:“不行就不行,兇我幹啥呀?想當初我在這附近那也是有名的美人,你不要本姑娘,是你的損失。”
“別囉嗦。”
胡天洲瞪了她一眼。
白荷花頓時撅起嘴小聲嘟囔道:“剛才在票號裡還那般護著人家,人家好心安呢,這一出票號,怎麼穿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不過,你真不打算告訴我你是誰嗎?”
“我是誰,不是之前都教過你了嗎?你就那樣聽著好了!只是,到時見了蘇貴別露餡,不然,你能不能保得住是三千兩還是另外一回事呢!”
胡天洲冷冷道。
白荷花盯著他,眉頭微皺,發現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清楚這人了。
平日裡笑嘻嘻,打起人來兇狠毒辣毫不猶豫,可現在又這般嚴肅,翻臉就跟翻書一樣。
“我不信。”
終於。
白荷花搖了搖頭。
胡天洲眉頭一緊:“管你信不信,你要是再囉嗦的話,我可就得沒收你那三千兩了。”
說著。
胡天洲伸手向白荷花的胸口探去!
然而。
白荷花卻一動不動!
胡天洲的手好死不死的捂在了她胸口上!
……
頓時。
胡天洲呆住了。
還好此時已是夜晚,這條路上又沒什麼人,而兩個人就以這樣的姿勢定在了原地。
“呃……”
胡天洲猛的將手收了回來。
白荷花卻得意的搖頭晃腦,輕輕地拍了拍胸口:“嘿嘿,原來你小子膽子也不大呀!不過是女人胸口,就把你的臉騷成了猴子屁股嗎?”
還真別說,潔白的月光下,胡天洲原本白淨的臉,此時竟泛著紅,那羞澀模樣讓白荷花忍不住掩著嘴得意的呵呵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