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洲嘴角抽了抽。
孃的!
多年未碰女人,初一觸碰,竟羞澀起來了!
看來!
得抓緊一點,趕緊去找漪菲嚐嚐人味兒!
“夠了啊!”胡天洲沒好氣道。“你這女人可真不知羞,我的手碰到你胸口了,你還笑,該不會,你這胸口碰到的人不少吧?”
譁!
白荷花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隨即一巴掌朝著胡天洲的嘴撓了過來。
胡天洲身形往後一退,避過了這一巴掌。
白荷花此時哪還有笑臉,雙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的盯著胡天洲,彷彿是她的殺父仇人一般。
“你,把,話,再,說,一,遍!”
白荷花咬著字道。
胡天洲意識到這話有些過了,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那樣說是我不對,我收回所說,但我真沒時間和你鬧!如果可以,你現在就帶我去見蘇貴,照我所說。把我引薦給他!”
“你當真要去?”
白荷花的拳頭鬆開了,一臉嚴肅。
“當然!”
胡天洲鄭重回答。
“那行,也別回家了。”
說著。
白荷花從他身邊走過,碰到胡天洲身體時,故意用力一搡。
胡天洲搖頭笑了一聲跟了上去。
……
“話說,你為什麼要跟你婆娘吵架?俗話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你這老住在外面也不是一回事吧?”
走著走著。
白荷花又忍不住八卦道。
“她都快要把我休了,這可不是一般的架。”
胡天洲苦笑。
“那還挺好的……”
白荷花下意識道。
“什麼?”
“我我……的意思是說,互相冷靜冷靜也挺好的。”
“這不關你的事了,別再說些有的沒的。”
胡天洲冷冷道。
……
蘇府。
蘇貴張著嘴,愣愣的看著出現在面前的胡天洲。
白荷花似乎並未察覺到蘇貴的震驚,自顧自說著。
“……貴哥兒,我這遠房表弟也是沒得辦法,跟他媳婦吵了架,只能先在我那住著。他呢,現在是七省商團的一個小侍者,每個月賺的錢實在是不多,被他媳婦數落得要死!所以呢,他就想額外找點賺錢的行當,你看他這身體格可好著呢!聽說你不是開了家拳館嗎?如果有機會,能不能讓他也上去打一場,就一場也行,聽說打贏了王牌,就能有好幾百兩銀子,輸了也有幾十兩呢。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