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閨女,錢掌櫃和錢氏娘也只能咬牙忍著,互相提防著。
據說在訊息傳回來的前一天,不知道怎麼的,王永安的胳膊被錢氏給燙傷了,如今連筆都不能提了……
王永珠聽完,搖搖頭,只怕這王永安的胳膊,是錢家人故意所為了。
如今錢家人和王永安在一起,就是互相折磨,互相又離不開,只能這樣糾纏彼此仇恨防備的過下去了。
也好,這樣綁在一起,也免得去禍害別人了。
張婆子更是一臉的解恨,那個小畜生,如今終於遭到報應了。
當初為了錢氏的爹孃,將生養他供他讀書的爹孃給拋在腦後,倒想是自己給錢家生了個兒子,還倒貼著養大了,如何不鬱悶。
既然王永安心裡只有錢氏爹孃,就一直在一起吧!
一路上,陸管事和宋重錦說些風土人情,還有一些聽來如同家常,細細品起來,卻又很多含義的。
宋重錦瞳孔一縮,面上不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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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繼續和陸管事說著話。
倒也說說笑笑的到了荊縣。
請鏢師們乾脆將行李給拖到了宅子那邊,又請他們給搬到屋裡,然後結清了帳目,還多包了辛苦費紅包給了鏢師們,再三的謝過。
陸管事才帶著鏢師們走了。
等人一走,張婆子和宋重錦還有王永珠三人才整理起屋子來。
上次只是來住了兩天,屋裡只有一層薄薄的灰,院子裡有一口小小的井,打了水,張婆子擦洗傢俱,晾曬被褥什麼的。
宋重錦和王永珠,將傢俱調整好。
正房自然是留給張婆子住的,他們夫妻二人住在東廂房,這個小院子,三個人住倒也寬敞。
從早上收拾到中午,眼看天色差不多了,王永珠看看灶屋還沒收拾出來,鍋碗瓢盆都還沒置辦,想了想,決定出門看看,附近有沒有啥吃的,先買點回來墊墊肚子。
等下午把灶屋的傢伙什給買齊了,再開火。
出得門來,就碰到對門一個頭髮梳的整整齊齊,穿青布夾棉襖裙,越二十多歲的年輕婦人剛好也開門,看到王永珠一愣,不過馬上就堆起一個笑容來:“這位妹子,可是對面的?”
王永珠也一笑:“可不是,我們家剛搬來,以後有打擾的時候,還請多多關照。”
那婦人聽王永珠說話斯斯文文的,又看她頭上戴著銀簪子,鬢邊一朵素絹白花,身上也素淨,就猜到身上恐怕是帶著孝。
不好多問,只笑道:“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咱們門對門住著,以後打交道的日子還長著呢,別外道才是。我姓古,大家都叫我古娘子,我男人姓顧,在這條街上住了幾十年了。”
“妹子,你們是租這院子的?去年我看到這院子翻修,將兩進院子隔開,沒幾天就將前面的給租出去了,這後面的一直不見動靜,好多人來問,都說不租。居然被你們租到了,可真是好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