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聽說那個濮實已被飛仙門關起來了,被帶走時,還求長老判他贏呢,不知他為何如此執著。”許劍玉不解的說道。
“或許此人性格便是如此。”林遠猜想。
躺在床上的餘青搖搖頭,“應該並非性格問題,我看他並非那種小氣之人,而且傷我時似乎也頗有猶豫,可能有什麼隱情吧。”
“不過一場比試而已,還有什麼不得已的事情!”許劍玉憤憤道,“現在好了,之後的雙人比試你我都不用參加了,可惜了,好不容易才說通謝長老的。”
沉默了一會後,林遠皺眉道:“話說回來,餘師兄為何你的體質如此之差,就真的沒有解決辦法嗎?”
餘青搖搖頭:“可能天生如此,我也試過修煉肉體,但沒有用。”
“我觀雨閣中很多長老都是神通廣大,難道他們也找不到解決之法?”林遠追問。
餘青仍然搖頭,“我問過長老們,甚至閣主也請教了,但還是不行。”
“只聽過天生寒體火體,但沒聽過這種體質的。”許劍玉道,“餘青你可能是第一個,要被寫進書中的。”
“說點正事,今天飛仙門的那齊長老說,要將大丘州的那座靈礦直接送給我們,說是為濮實惡意傷餘師兄的事情道歉。”林遠說道。
許劍玉沒明白他的意思,問道:“這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大丘州的靈礦雖小,但終究是一座靈礦,如此草率送人不合常理。”餘青解釋道,“就算濮實惡意傷人,那最多算作門派管教不嚴,只是弟子之間的事情,牽扯不到門派,所以飛仙門完全不用以門派的名義向我們送東西。”
“所以他此舉……”許劍玉若有所思道。
“像是在有意維持著飛仙門和觀雨閣的關係,生怕因為一點小事而使關係破裂。”林遠點頭道。
“一般來說,我觀雨閣是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情而與飛仙門決裂的,但他們顯然在怕這個,因為雖是小事,但也可小事化大,成為一個理由。”餘青撐床坐起來說道。
“那麼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林遠倚著床邊的牆壁說道。
“什麼答案?”許劍玉一臉茫然,不解地問道。
“許大小姐,你是真的這麼單純嗎?”餘青攤手道,“很明顯,飛仙門遇到了麻煩呀。”
“是大麻煩,他們需要我們觀雨閣的力量來解決。”林遠補充說。
“好啊林遠,平時看起來老老實實的,想不到肚子裡壞水這麼多!”明白了他們意思的許劍玉冷笑著說。
“師姐繆贊。”林遠彬彬有禮地回答,“餘師兄也是聰明人。”
“你們兩個都是聰明人,那我就是笨人了?”
“從這句話看來,你也並非病入膏肓無可救藥。”餘青腦袋枕著雙手輕快地說。
“哼!有本事你猜猜,謝長老有沒有收飛仙門的這份大禮呀?”許劍玉不服道。
“這還用猜,肯定沒有呀。”餘青毫不猶豫地回答。
也不看我和閣主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