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青被許劍玉和林遠小心翼翼的帶下比試臺,由飛仙門弟子領著去療傷。
“不知此次可是弟子勝了?”帶餘青離開後,半跪著的濮實聲音顫抖著向齊長老問道!
齊長老聞得此言,面色又是一沉:“你還敢談論勝負?此番若是在真是戰鬥之中,你已被餘青斬去頭顱!”
“弟子……弟子並無法判斷餘師兄劍是否快過於我,只是想全力一搏!”
“全力一搏?”齊長老冷笑道,“莫非你不知鬥會規矩?鬥會中不得無故傷人,你若想全力一搏,便應在劍鋒觸及餘青身體之時停止!”
“弟子……弟子……”
“帶下去!”
“長老,弟子未想著要傷及餘師兄性命,只是弟子求勝心切,請長老重新考慮勝者!”濮實喊叫道。
齊長不再理他,大手一揮,任由飛仙門弟子將其拖下。
緊接著他環視了底下弟子一週,頗有些沸沸揚揚的議論聲漸漸平息。
“眾位弟子大概都看清方才的比試了,濮實不守鬥會規定,有意傷人!且觀雨閣餘青之劍本可以先行斬去濮實頭顱,但由於此乃比試,餘青未行狠手,而我門濮實卻藉此重傷餘青,實在是非修行之人所為!所以此場比試,觀雨閣勝出!”
飛仙門弟子一片安靜,對結果沒有什麼意外。而觀雨閣這邊,也沒誰表現出高興之色,餘青因為飛仙門弟子的無法無天而受到重傷,這在某種意義上等同於飛仙門給觀雨閣的一次傷害。
齊長老向觀雨閣躬身,道:“此番意外,由我飛仙門對門下弟子管教不嚴而引起,我代本門向貴派道歉。”
“不說餘青是我觀雨閣最出色弟子之一。”謝長老面色陰沉說道,“只說你我二派之間舉行鬥會,本是為了磨礪弟子,何時變成了爭論勝負之所了?”
“謝長老所言極是!濮實目無法紀,且求勝之心過重,我門定會給他嚴厲的懲罰!。”齊長老說道,“另外,為表誠意,大丘州的那座靈礦,不論鬥會誰勝誰負,都歸觀雨閣所有。”
此話一出,飛仙門弟子一片譁然,就連觀雨閣的人都顯得極為震驚。
雖然那是一座很小的靈礦,但終究也是靈礦,被齊長老一人如此草率的送予別人,成何體統?
然而謝長老面色不變,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雙手負於背後說道:“這卻不可,靈礦歸誰,終究還是要看鬥會勝負的。”
齊長老皺眉。
……
由於餘青和濮實那場比試的緣故,鬥會暫時停止,在後天舉行。
餘青此時正躺在一間房屋內。濮實的劍入肉約二寸,已經算是傷的不輕了,方才被飛仙門一名精通醫術的人療過傷,但仍需靜養十多日時間才可行動。
對於其他修道者來說,受了飛仙門的治療,大約只需七八日便可自由行動,而餘青屋簷休養更長的時間,是因為,他體質弱!
是的,體質弱,這就是為何說濮實實力並不如何強大,卻餘青的威脅最大的原因。若是餘青先行出劍,濮實能夠擋下來,那麼用不了多久,餘青儘管靈力充沛,但身體卻會率先支撐不住,必敗無疑。
所以餘青的選擇等對方先行出手是完全正確的,只是不知為何,這濮實對勝利格外執著,冒著違反規則的風險也要拼一下。
……
房間內除了餘青,還有林遠和許劍玉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