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沒想到被她發現了,深吸一口氣,落在了他們的面前。
動作頗為瀟灑,表情頗為狼狽。
「你在盯梢?」
阿昀對這個詞已經有了陰影,忙撇清關係:「我從來沒讓他盯你!」
他確實沒有,盯她他從來不假手於人,都是自己來。
白逸滿臉堆笑:「不是盯梢,是找殿下有事。」
凌玥問:「什麼事?張乾的事?」
「你怎麼知道?」
她得意地笑了:「猜的!除了你們,也沒誰這麼無聊將這種事廣而告之。」
阿昀指著白逸:「是他的點子。」
白逸不想活了,出錢出人出力最後還要背鍋。
他可是高冷不可方物的頂級侍衛啊,就這麼被坑了!
「.是我。」
奪嫡的序幕已然拉開,凌玥不想牽涉太多,滿足好奇心就行了。
不打擾他們,陪外公去了。
望著白逸,阿昀很不待見。
「這又不是晚上,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從正門進來,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做賊似的。」
白逸:「.」
他去他家走過一次正門嗎?
白逸知道,問題的癥結不在於他是怎麼來的,而在於打擾了這祖宗的好事。
可他想逃離的時候,好巧不巧被凌玥抓到了,他有什麼辦法?
只能怨命!
阿昀帶他進了飛雲閣,讓他隨意。
白逸也不客氣,倒了杯茶先喝了。
「香玉失蹤了。」
阿昀並不意外:「被誰抓了?」
白逸的眼睛亮亮的:「張乾的夫人!張乾以懼內聞名,老相好落到夫人手裡,這戲有的看了!」
阿昀隨手拿了一支筆晃著:「朝中有什麼風聲?父皇知道這事嗎?」
「尚不知曉。依臣看,大臣們怕引火燒身。畢竟彈劾一個張乾容易,可真要細查,幾個清白?男人嘛,都懂的。」
望著笑得大有深意的
白逸,阿昀悠悠來了一句:「你也去過?」
白逸撓頭呵呵一笑:「這不好說。不過若是殿下想去,臣義不容辭!就今晚吧,帶你見識見識!」
阿昀的臉紅到了耳根,罵道:「本王去什麼去?難怪玥兒說你是狗頭軍師,你與錢鶯鶯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