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爺,你倒是給個準信呀…”
“夏淵你老實說,壽山為什麼會出現我們純陽的陣術!你們到底是不是把厲師叔給藏起來了!?”
“你問爺爺,爺爺問誰?他奶奶滴…”
“哼!這事情和你那侄子脫不了干係,我不問你我問誰去?”
“我再說一次,爺爺我不知道!”
“得,你裝聾作啞也沒關係,你若不給我們個說法,我們今就不走了!”
“茶水免費,不包伙食,你隨意。”
“你!你…”
“淵爺,那地兒是您身後那位的?還是…”
“我不知道!”
“淵爺…”
“……”
吵吵鬧鬧,亂七八糟。
夏淵都快要被口水給淹沒咯,數十人圍著他一個勁嚷嚷著。那場景就好比一群蒼蠅,在叮咬著一片新鮮豬肉。想不到一代痞王也會有如此無力的時候…
“咦,你們也來了。”
“呂院長,安好。”
“呂伯伯。”
“……”
人群中的呂隨風首先留意到站在門外的芍藥姑娘,隨之打來聲招呼,芍藥、西瓜應聲施禮。看著站在芍藥肩膀上的青鳥兒,以及青鳥兒尖尖嘴上的紙條,呂隨風也大概知道是個什麼情況。連忙給芍藥使去眼色,示意移步外院…
“千鳥…”
“信?”
呂隨風的動作雖然隱晦,但此時在座者,多為院府執掌、長老之輩,數十尺距離內即便動作再小,又怎能瞞得過他們的耳目?不少人都相繼留意到了門外的來者,特別是那隻俏皮的青鳥兒,還有它嘴上叼著的信紙。
是夏尋來信了。
走出大堂,兩人竊竊私語…
“有什麼事情嗎?”
領著芍藥走出數十丈,至外院花壇邊上。見四處無人,呂隨風方才停下腳步回頭低聲詢問去芍藥。
看去大堂方向,芍藥猶豫片刻,沒有吱聲只是輕微點腦袋,爾後從青鳥兒那取下信紙遞給呂隨風。呂隨風接過信,拿至眼前細細閱去。不知道是出於何種緣故,隨信閱下,呂隨風愁眉逐漸深鎖,臉紋下陷如干果皺巴,但始終不見有驚容展現。細微的神色起伏,讓芍藥略微不解。
“莎莎…”
至信閱罷,呂隨風把紙對摺置於掌間,低聲問道:“還有誰看過這封信?”
“只有老先生看過。”芍藥如實回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