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聽完獨孤鈺這些話,有些氣憤的端木磊不禁敲了一下桌子,嚇得眾人都不覺一驚,卻見他幹了口酒,滿是不屑的說道:
“想當初我母后還是皇后的時候,真是應該早些殺了那獨孤翼,也不至於讓他現在那樣逍遙快活地坐上皇位了。等本王到時候殺了他當上皇帝,所有的女人都是本王的!”
說罷,端木磊又挨個看了一眼在座的眾人,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可都得好好助本王一臂之力,等本王我坐上皇位,大哥我吃香的,少不了你們喝辣的。”
“這是自然的,大哥。”楚蔚風舉著酒杯,仍是微笑著對端木磊說:“大哥,三弟我向來只好美人不好江山,到時候大哥成了王,可得給三弟個機會好讓三弟能找到知己啊。”
“好,大哥答應三弟你這個要求。”端木磊聽了,也笑著回他,卻又不解地問了他道:“只是大哥有一點不解,話說三弟有才有貌的,卻偏偏拒那麼多美人於門外,你這到底是想要什麼樣的女子?”
楚蔚風聽了,仍是微笑著回他說:“大哥不懂,三弟我喜歡的是那種能讓三弟開啟心扉的女子,而那些庸脂俗粉,三弟確實是不想多看一眼。”
“哈哈哈哈,那既是如此,大哥到時候成全了你便是了。”
聽了端木磊這話,楚蔚風滿意的微笑著,忽然一想,又向那端木磊問了道:“大哥好像還未告訴我們,今日召我們過來所為何事的,三弟想,應該不只是設宴品嚐佳餚與欣賞歌舞這麼簡單吧。”
“還真讓三弟猜準了。”端木磊邊放下了酒杯,一本正經的與大家說道:“今日大哥呢,請了眾王弟過來,一個呢自然是咱們兄弟幾個聚聚,還有一個呢,也是最重要的,你們可能也知道,這個月一旦過去,不久之後便是那獨孤翼的生辰了。”
聽到這裡,楚蔚風不禁陷入了一陣思索。那端木磊喝了口酒,又繼續說道:“大哥的意思是,他既是要在宮中設宴,咱們這些做弟兄的,就算不把他從皇位上拉下來,也要給他送份兒大禮……”
端木磊拉低了聲音,詳細的與大家解說了自己的計策,眾人聽了唏噓一陣,也無人反對,端木磊此計也就定下來了。
那吳小月自從知道了安文昭的身份之後,幾乎是時不時地掐著時間到安府的大門外來蹲點的。
經過幾次不同時間段的反覆等待,吳小月終於在這一次等到了出府來的安文昭。
遠遠的,她便能認出安文昭的模樣。他的面容,他的身姿,以及他身揹著一把長劍的樣子,無不讓看在眼裡的吳小月心跳不止。
看著安文昭走在路上的身影,吳小月心裡明白,從自己第一次在京城東街上見到這個少年的時候,她的心已經為之所動了,她已經開始喜歡他了。
待安文昭走到了離自己很近的距離的時候,吳小月忽地就蹦到了他的面前,得意洋洋地朝著安文昭笑著。
“怎麼是你?”神情專注地在路上走著的安文昭嚇了個措手不及:“你怎麼會在這兒?你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反應了一會兒,安文昭觀望了一下吳小月冒出來的方向,有些不悅地對她說道:“你竟然跟蹤我!”
吳小月滿不在乎,仍是得意地朝他吐了吐舌頭。
“你竟然還敢出門?”安文昭有些無奈地停住了腳步,將吳小月拉到了一邊,責備著對她說道:“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出來亂跑嗎?你不怕孫霸王來找你嗎?”
“不怕啊。”吳小月仍是滿不在乎地搖了搖頭,樂呵呵地對安文昭說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咦,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嘻嘻,那我就更不怕了,有你保護我……”說罷,吳小月不禁一臉嬌羞地扭過了頭去。、
“你……”安文昭無可奈何地指著吳小月的鼻子,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她:“那上次在東大街的時候,是哪個膽小鬼被人家抓著的時候哭喪著臉的?”
邊嘲笑著吳小月,便看到了路旁經過的一個挎著菜籃子趕往集市上去的老奶奶,獨孤翼忽意識到時間不早了,忙甩下了吳小月要走:“我不跟你廢話了,我還有要緊事要辦。”
吳小月豈是肯罷休的,她好不容易逮著了安文昭,這次仍是一步不差地跟了他一路。
吳小月跟著安文昭來的,是離了京城繁華地帶的一處小戶人家。
樸秦流素的大門,小小的院牆,這裡便是安文昭每日前來拜師學武的地方了。
推開了有些老舊的大門,伴著吱呀作響的聲音,吳小月跟著安文昭進了那小院。
一位鬚髮花白的老人正拿著一把大笤帚在庭院裡掃著地,安文昭一進去,隨即便對老人行了禮,並喚了聲“師父”。
“師父?”一直默不作聲的吳小月也突然好奇地自言自語道。
“文昭,你比平日裡遲到了有半炷香的時間,為師平時難道沒有教過你什麼叫做守時嗎?”
“師父,徒兒知錯了,徒兒保證沒有下次。”安文昭向他又行了禮抱歉道。
“好了,既然已經遲到了,就別再耽誤時間了,先在這蹲一炷香時間的馬步。”老人邊捋了下鬍鬚邊對安文昭說到。
“一炷香!老頭兒你瘋了吧,這是會累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