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情好了,傷勢可能恢復得也就快了。”
“很有道理。”
“嗯。”
“那我要是說除非你明天就完全恢復,否則我後天就將你所有葡萄酒都分發給士卒,那效果會不會更明顯?”
“……”阿銘。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下次給我榨點橙汁什麼的,我還喝不慣葡萄汁呢。”
幫阿銘將棺材蓋給蓋上,鄭伯爺端著紅酒杯,走出了冰窖。
按理說,他現在應該很忙,但其實,他真的沒什麼好忙。
物資儲備,有四娘負責,城中士氣,有瞎子在負責,練兵,則是有阿程在負責。
自己該乾的事,都已經有人在幹了,而且幹得只可能比自己更好;
但這種大戰前的閒適,
讓鄭伯爺有一種極大的空虛感。
所以,
他來到了後宅,
來到了柳如卿的宅子裡。
因為在這裡,
再大的空虛,都能被那一聲“叔叔哎~”給完全填滿。
只是,讓鄭伯爺有些失望的是,熊麗箐此時居然在柳如卿的宅子裡。
這讓鄭伯爺有些躊躇,
站在院子門口遲遲沒有進去。
恰好這時,肖一波找了過來:
“主上,那位說要找您。”
那位,指的是野人王,在這個府邸裡,只有野人王,不能被直接稱呼。
鄭凡點點頭,走入了後宅的另一側。
和鄭凡一起去了一趟燕京城回來後,野人王的待遇有了很大的改善,不住地下密室了,住屋裡了。
但這屋子裡,依舊有一個鐵籠子,但給野人王在籠子里加了一個床,一張茶几,甚至,還有一個洗漱臺。
鄭伯爺進來時,野人王正坐在茶几前看著書。
書,拿倒了。
鄭伯爺知道對方是故意的想要自己笑話,但自己就是故意不笑話。
“吃了麼?”鄭伯爺問道。
野人王放下書,笑呵呵地道:“回伯爺的話,小狗子這一日三餐都定時定點的,規律得很。”
“找我做何?”鄭凡在籠子外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伯爺,狗子我想和伯爺您商量商量等我那支兵馬到了後,該怎麼指揮。”
“兵馬,我現在還沒見到呢。”
“信,既然送出去了,估計得訊息,也就這兩天了,這一點,請伯爺您放心,如果不是絕對靠譜的事兒,狗子我也不敢拿自己這顆腦袋和伯爺您開玩笑啊。”
“我很好奇,你留的那支兵馬,只有八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