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見猶憐,
堂堂大燕平野伯的乾兒子大燕靖南王的嫡子,
竟然得淪落到茹毛飲血的境地。
而在這時,
一直注意著這邊情況的青衣男拉出一刀,
很是隨意地飆出一道刀罡掃了過去。
沙拓闕石單手抓著天天,閃躲了過去。
隨即,
沙拓闕石的目光被青衣男所吸引。
青衣男翻了個白眼,
再次低下頭,
看著自己胸口位置已經呈現出黑色糜爛的三個窟窿,
有些無奈。
不過,
就在這時,
遠處傳來了馬蹄聲,
一隊騎兵疾馳而來,將這裡給包圍。
沙拓闕石沒管什麼騎兵不騎兵的,作勢準備向青衣男撲過去。
“嗡嗡嗡~~~~~~~~~”
二胡的聲音響起。
瞎子騎在馬背上,手裡拿著二胡。
其精神力透過二胡,傳遞到了沙拓闕石身邊,像是投石問路一般,用自己的精神力濺起了沙拓闕石自身神智的漣漪。
剎那間,
沙拓闕石站在那裡,沒動了。
他的眼睛,
緩緩閉合,又緩緩睜開,
先前的那股子濃郁的紅色已經褪去。
隨即,
沙拓闕石扭頭看向坐在自己肩膀上的天天,
天天身上,滿是血汙,手裡,還抓著那根手指。
沙拓闕石伸手,搶過天天手裡的那一截手指,丟到了地上。
天天眨了眨眼,
吸了吸鼻子。
“要留個活口。”瞎子喊道。
沙拓闕石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勢,
緊接著,
他左手託扶著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