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門的小老頭兒出去執行任務了?”
錢九江有點發蒙的抓了抓頭髮,“什麼時候的事兒?我他媽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面對他的質問,這次行動的副隊長面無表情的回答,“這是權董離開之前就吩咐好的。錢少爺如果有什麼疑問,也不應該來找我。”
這人是副隊長,而隊長……
不用想了,一定是那看門的又黑又瘦的小老頭兒。
錢九江有些無奈也有些不滿,更有些頭疼的捏了捏鼻樑,低罵一聲,“操——”
他什麼也不知道,他權叔什麼也不跟他說。
結果卻要他指揮大局?
開什麼玩笑!
他連隊長那小老頭兒去了哪兒,又去執行了什麼任務都不知道,這要他怎麼指揮大局?
他簡直就是一頭霧水的情況下,擔負起了這個要命的指揮者的責任吶!
心裡忿恨的同時,錢九江的俊臉上,笑的就越是輕佻無恥。
“成,這個我也不能知道。那你們能讓我知道有什麼,說來聽聽。”
勾了勾手指,錢九江心裡的氣恨,已經達到了爆發的邊緣。
幸好這副隊長雖然不苟言笑,也是死板的厲害,但這點眼力勁兒他還是有的,於是回答,道:“錢少爺可以隨意的驅使我們做任何的事情。”
“全權聽我的命令,是這個意思不?”錢九江笑的下作無恥。
“是的。”
“那行,我給你們佈置一任務。至於具體怎麼行動,你這個副隊長看著辦。”聳聳肩,錢九江一臉的冷漠,“我他媽又不是行軍打仗的高手,具體怎麼行動,你別想讓我思考。我思考不來。我只負責佈置任務,具體的,你來思考!”
副隊長對此沒有任何的異議。
相反,如果錢九江想要拿走他的臨場指揮權,這才讓副隊長頭疼。畢竟,讓一個外行來指揮他們怎麼行動,那會害死他以及他的下屬!
知道副隊長的心思,所以錢九江才會那麼說。不是他要偷懶,把事情全推給副隊長,而是他很清楚,他的能耐,不足以指揮這些殺人機器。
錢九江笑眯眯的彎了彎他那雙妖眸,“這一點,我跟我權叔葉叔叔一模一樣。我只看結果,不問過程。所以,你最好把我想要的結果拿來給我,不然,不管你是誰手底下的兵,你的長官又有什麼來頭,我都能讓你死的很慘。信不信?”
副隊長並不懷疑錢九江的話,他點點頭,“錢少爺只需要告訴我你想要的結果,我會把你想要的結果拿來給你。”
“很好。”錢九江打了個響指,“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兵。”
“錢少爺請說。”副隊長軍姿站的筆挺,哪怕錢九江無數次的讓他坐下說話,可他還是選擇站著。
當他接到上官的命令,整裝出發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在執行任務的當中了。
任務不完成,不能有任何的鬆懈!
橫七豎八以一種極其扭曲且慵懶的姿勢,半躺在沙發上的錢九江,沒好氣的斜睨了一眼站姿筆挺的副隊長,刺咧咧的翻了個白眼,“具體的內容呢,我權叔也沒告訴我,我也不清楚。但是結果很明確,明天符生恩會對醫院發動強攻,這期間,你自己看著辦,務必把波吉給我全須全溜的帶回來。他要是少一個胳膊缺一個腿兒,你自己想辦法給你的上級與權叔叔葉叔叔交代。”
“保證完成任務!”
面對錢九江這莫名其妙,沒頭沒腦的命令,副隊長充分的表現出了江南省軍區最精銳的特戰旅的紅狼小隊的專業素養。
上令下達,明令禁止。
沒有任何的提問,沒有任何的猶豫,任何的命令,他們都能沒有任何偏差的執行,且,保證完成任務。
就像符生恩一開始很難適應錢九江那散漫無恥的模樣兒,錢九江也很難適應副隊長這種一絲不苟的古板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