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高山並不熱情,對這個鄭軍山顯然沒有多大好感。
鄭軍山看了看李勇三人,欲言又止。
高山不耐煩道:“有話就說,這裡都不是外人。”
鄭軍山這才不再顧慮,悲痛欲絕道:“我的父母被殺了,我的大伯和二伯家,也全被殺了,整個鄭氏家族,已經被殺了三十之二,而且殺戮還在繼續著……”
高山不耐煩的打斷鄭軍山的話:“這事你應該去找警察,找我有什麼用?”
“警察都是飯桶,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而且就連破案的專家和警察都被殺了……”鄭軍山立刻哭成一個淚人兒,也不顧李勇和澤裡米兒古步絲絲還在旁邊。
他滔滔不絕的,要把最近新聞報道的兇殺案,全都說一遍。可是,高山並不想聽這些故事,不耐煩的打斷他:“警察都沒有辦法,我也沒有辦法。”
高山的冷漠,讓鄭軍山愣了愣,接著他又哭訴起來:“高山叔,爸爸臨死時告訴我,讓我來找你,他說,他和你有點交情,看在他的面上,你一定會保護我。”
鄭軍山忍住悲傷,抽咽著,就差跪下來哀求了:“高山叔,你收留我吧!我們家族的集團公司已經被收購,公司不能去,家也不能回,我已經無處可去了。”
高山皺著眉頭,勉強答應道:“那你就暫時留下來吧!看你體格健壯,是一把幹活的好手,去給我把檯球室打掃一下。”
“是。”鄭軍山興奮的答應一聲,就立刻幹起了家政服務的活兒,他拿起掃把掃地,掃乾淨後又拿著拖把去拖,儼然就是一個心繫萬家的服務者。
李勇覺得高山和鄭軍山正在表演,想必是有些事情並不想讓他知道。李勇起身告辭,高山客氣的挽留一下,就急忙相送;似乎恨不得李勇三人馬上就離開。
李勇故意走到鄭軍山的身邊,問道:“你知道是誰殺的嗎?”
“不知道。”鄭軍山連連搖頭:“我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早都死了,他們在殺人滅口。凡是鄭董事長的親戚,都被列入了死亡名單。”
“這個殺手,真是歹毒啊!”高山驚歎道:“竟然要屠殺一個家族。”
想起親人和家人的死,鄭軍山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這時泰斯麗走了過來,瞥了鄭軍山一眼,嘲笑道:“一個男人,抽抽咽咽像什麼樣子,怎麼就跟個被拋棄的小娘們似的?”
鄭軍山急忙忍住悲傷,擦去淚水,繼續拖地。
泰斯麗不再看他,而是向高山道:“大叔,受傷的保鏢全送去了醫院,沒事的都在這裡,有些客戶受到驚嚇,鬧著要退款,我們怎麼辦?”
高山毫不掩飾憤怒,喝道:“想退款,哪有這麼容易,把他們趕走。”
“大叔,這樣的話,我們的生意會越來越不好做。”泰斯麗提醒道。
“不好做那就不做了,現在我的實力已經恢復過來,火虎堂的人也不再追殺我,今後我還有很多賺錢的辦法,區區俱樂部,何足掛齒?”高山興奮道。
“是。”泰斯麗答應一聲,就帶著剩下來的幾位保鏢,去驅趕人群。
李勇沒有插話,只到高山再次看向他,討好似的說個‘請’字時這才向外走。
,在高山的親自相送下,李勇來到樓頂,就帶著澤裡米兒和古步絲絲,開著直升機,直升藍天。但是,他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空中盤旋起來。
“勇哥,你在這裡繞彎幹什麼?”古步絲絲好奇的問道。
“去哪裡不是玩呢?”李勇笑眯眯的回答道:“這裡風景好,多兜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