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別動。”
李勇先針灸在泰斯麗脖頸下面,控制她胸前的疼痛神經,這就像打了麻藥一樣,減輕她身體的痛苦。一針下去,泰斯麗那緊蹙的眉頭立刻舒展開了。
身上的刀傷,痛得她連說話都不利索,突然感覺到不痛了,她如釋重負,整個人的狀態都好了很多。她還以為好了,向下一看,只見李勇正解開她胸前包紮著的白紗帶,扯開她的短小上衣,解開她的胸罩……天吶,泰斯麗頓時羞紅了臉。
“你想幹什麼?”她急忙後退,氣憤的瞪著李勇。
“給你治療啊!我是醫生,醫生眼中無男女,站好了,別再亂動。”
可是泰斯麗還是再次向後退,她不想果露給李勇看:“你為什麼脫我衣服?”
雖然她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雖然她有時候也想男人;可是她仍然非常矜持。
“我也不想脫啊!是你的罩衣太厚,胸上的肉又多,銀針不夠長,針灸不到裡面也無法治療。”李勇淡淡的解釋道。
“你,你……”泰斯麗捂著胸口,仍然有些氣憤。
她覺得,李勇解她的罩罩時,應該提前向她講明白,不應該解開後再解釋。
“女人真是麻煩。”李勇一指戳在泰斯麗蘇胸的另一側,點中了她的穴道。
此時,本著對女性的尊重,高山已經在李勇扯泰斯處的上衣時,就已經背過身去。如果他看到李勇施展點穴術,一定會大吃一驚。
突然無法移動,泰斯麗更是氣憤,立刻怒道:“你把我怎麼啦?”
李勇不再解釋,只是把泰斯麗捂在胸前的手拿開,露出那醒目的小紅點,然後就取出銀針,輕描淡寫的針灸在泰斯麗胸前的傷口四周。
只見那血淋淋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癒著,鮮血凝固、結疤,然後疤塊脫落,短短的三兩分鐘,傷口就已經好了,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白色痕跡。
緊接著,淺白色的痕跡也消失不見,連面板都恢復和以前一樣。
隨著李勇的針灸和治療,泰斯麗那蒼白的神色,漸漸的恢復血色,最後和往常一樣,似乎從來沒有受過傷。
感受著身體中的舒服和清爽感覺,注視著豐滿的大波,發現傷口不見了,泰斯麗這才信以為真。她望向李勇的歡喜目光中,已經充滿了感激和震驚。
“這……怎麼可能?”她覺得這種醫術太過神奇,神奇的猶如一場夢。
“怎麼不可能?”李勇淡淡一笑。
“謝謝你。”泰斯麗激動萬分:“剛才是我誤會了你,對不起。”
“我們各取所需要罷了,你不要客氣。”李勇把她的胸罩幫她戴上,又給她解了穴,讓她恢復行動自如,這才向高山道:“已經給她治好了。”
高山慢慢的轉過頭來,目光落在泰斯麗的大波外側,發現那裡血淋淋的傷口已經不見了,他立刻震驚的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滿臉的駭然。
這一個誇張的表情,多像一個老光棍,突然瞧見了大美女?
想回家房,他那眼神中,明明沒有半點淫意;有的只是震驚和驚恐萬狀。
他闖蕩江湖多年,也加入過武道界的一些組織,醫生見過不少,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神奇的醫術。深入心臟的傷口,不但好了,竟然連傷痛都沒有,整個治療過程就在短短的幾分鐘時間之內,這怎麼可能?
就是一道淺淺的傷口,那也做不到這般快吧!
他盯上去仔細的看了看,竟然連一道淺淺的白痕都沒有找到。
泰斯麗的胸部完全恢復,還和以前一樣飽滿喜人。
高山忍不住讚歎道:“好神奇的醫術,這是神醫,是神醫啊!”
泰斯麗對著鏡子照了照,也和高山一樣的震驚。
那一刀明明刺入她的肉中,而現在連傷口都沒有,讓她覺得剛才像一個惡夢。而現在惡夢過去,迎來了一場美夢。在這個美夢中,她偷偷的回憶著被李勇針灸時的美妙感覺,臉蛋突然一紅。
“泰斯麗,你先去把那些保鏢送去醫院治療。”高山吩咐道。
“是。”泰斯麗也覺得,那些保鏢的性命才最為緊要。
等到泰斯麗走開後,高山再次朝著李勇驚叫道:“你一定是神醫,你這種醫術,好像比神醫還要神醫,我認為就是南山門的醫術,都沒有你的神奇。”
“勇哥就是南山門的。”古步絲絲得意道。
高山立刻變得恭敬起來:“原來是南山門的弟子,在下高山,幸會幸會;三十年前我曾經被你們南山門的弟子救過一命,一直對南山門感恩在心,不敢忘懷。想不到今日又承南山門大恩,餘生就是為南山門做牛做馬,也還不了萬一。”
“什麼弟子,勇哥是南山門的門主。”古步絲絲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