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再次笑了,他讓我回大陸,去d市找他,他這段時間正好沒事,我們可以見面好好聊聊。
結束通話了電話後,我心裡有種暖洋洋的感覺,那感覺是風哥身上傳遞給我的。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他有這種感覺,我們兩個明明應該是陌生人才對,但卻好像已經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一樣。
對於過了七個月的時間,風哥依然還記得我,這是讓我很開心的事情。
我坐上飛機回到了大陸,隨後倒了航班,直接飛往了d市。
在飛機上我睡了兩覺,第一次睡的很香甜,第二次睡的更香甜。
這是一個人放下了所有的包袱,所有的偽裝,所有的壓力,才能享受到的酣暢感。
當天下午兩點,我按照和風哥的約定到達了d市。
這座陌生的海濱城市讓我有些期待,我給風哥打電話,告訴他我下飛機了,他讓我在機場別動,他說會安排人過來接我。
我一個人坐在機場外的長凳上,無聊的抬頭看著藍天白雲。
過了能有二十分鐘左右,一輛黑『色』的寶馬車停在了我的身邊。
開車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光頭男人,我很詫異接我的人是他,因為我記得他那張刀疤臉。
這個傢伙就和我上次在n市見到他的時候一樣,他好像永遠只有一張撲克臉。
他開啟車門,對我擺手示意,我起身把旅行包丟在了車後座上,對他笑了笑,就坐在了他的身邊。
我本想與他說幾句客氣話,但這個傢伙好像不願意理我,我嘴還沒張開呢,他就一腳油門帶著我快速離開了機場。
這讓我很尷尬,我找不到該用什麼話題與他搭訕了。
他好似也發現了我的窘相,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殺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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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那“兇狠”的模樣,不由的後背有些發寒,我對這個人是既害怕又好奇,我不明白他的身上,為什麼總有一股“可怕”的味道。
一路上我們兩個人連一句話都沒說,我任憑他帶著我穿行在d市。
他的車技很溜,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溜,這讓我不由的懷疑他是不是一個賽車手,又用了二十分鐘,我被他帶進了市區,來到了一處海邊私人莊園。
當轎車緩緩駛入大門的時候,這個光頭男人第一次與我說話了。
他總共與我說了兩句。
第一句:“我叫金山。”
第二句:“自己長點腦子,不該問的別問。”
我聽著他那生冷的話語感覺有些好笑,我忍不住問他:“你能再說幾句嗎,我覺得你的聲音特別『性』感。”
金山沒有理會我的胡扯,他眼神怪異的看了我一眼,又變成了不會說話的木頭人。
這個海邊私人莊園很大,我們在裡面緩緩行駛了兩分鐘,金山的車子才停在了一棟豪華別墅的門前。
此時風哥就站在門口的臺階上,他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服,正在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見風哥出現了,也懶得理會金山,推門下車,我就邁步向著風哥走了過去。
“風哥,好久不見,今天來的有些冒昧……”
我話不等說完,風哥已經笑著走下了臺階,熱情的拉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