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告訴我,下次遇到這種事應該視而不見嗎?”唐少陵欲哭無淚。
“呯!”秦綰揪著唐少陵的衣服把他壓制在書桌上,獰笑道:“你說呢?”
唐少陵大汗,用眼神看著李暄,彷彿在問:你沒過門的王妃這麼壓倒一個男人合適麼?
李暄面無表情,倒是凌從威汗顏,這位長樂郡主,作為女子,實在是……太彪悍了啊!
“說好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唐少陵道。
“誰跟你說好的?”秦綰一挑眉。
李暄揮揮手,讓凌從威先去尋找江轍,而且,如果真是雍州軍謀反,剛才的守衛佈置就不夠看了,同時,要趕緊將還在獵場中游玩的皇族和大臣都集中起來才行!
“我覺得……你肯定是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秦綰沉思道。
唐少陵今天對她的容忍度太高了,高得不正常!尤其,還是前幾天自己才潑了他一身毒藥,又送了一副含著春藥的畫給他的情況下。
“就當是我對不起你好不好?”唐少陵無奈道,“你確定,要先跟我討論清楚這個問題?”
“先派人去接應執劍,一路往扶雲縣和京城那邊打探情況。”秦綰道。
“已經派遣暗衛去了。”李暄點點頭。
凌從威可以先做一些佈置,可他們總不能憑著唐少陵一個西秦人的一面之詞就去對皇帝說,你兒子造反了。總得有點兒實質性的證據才行。
“王爺,執劍回來了。”帳門外傳來莫問急促的聲音。
“這麼快?”秦綰也有些驚訝地放開了唐少陵。
至少,可以確定是真的出事了,而且是迫在眉睫,不然執劍不能回來得這麼快。
“咳咳!”唐少陵爬起來,扶了扶被桌角撞痛的腰部,終於舒了口氣。
“大小姐也在?”進門的莫問一驚,但很快就拉著簾子讓開路,讓後面的人進來。
秦綰終於知道執劍怎麼回來得如此之快了,他肩上扶著一個受傷的女子,可不就是荊藍?
“怎麼回事?”李暄沉聲道。
“屬下在半路就撿到了被追殺的荊藍,就趕緊先回來了。”執劍回答,隨即小心地把荊藍放在椅子上。
“還撐得住嗎?”秦綰凝重地道。
“小姐,太子要謀反,今天一早封閉了城門,解除了禁軍的武裝,大內侍衛退守皇城。”荊藍喘了口氣,急促地道。
“皇城內還有周貴妃在,至少太子不敢強攻。”秦綰皺了皺眉。
“我先去稟告陛下。”李暄嘆了口氣,這回算是有實質的證據了,只是希望皇帝那身體……別被氣得暈過去才好。
“叫蘇青崖一起去。”秦綰飛快地說道,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萬一皇帝受不了刺激暈過去,麻煩就大了,還得讓蘇青崖扎幾針才行。
“知道了。”李暄風風火火地離開。
“這回相信我了吧?”唐少陵一臉的委屈。
“你怎麼出城的?孟寒呢?”秦綰這才有空問道。
聽荊藍的意思,她出城之前李鈺就已經行動了,那麼,憑荊藍自己,應該是不可能衝出封閉的京城的。
“是孟公子幫的忙。”荊藍臉上還帶著一絲不可思議,“他居然……讓守城計程車卒幫我開啟了城門,還造成了城門口小規模的自相殘殺,我才趁機衝了出來。”
“他還在京城?”秦綰也吃了一驚。
“是,小姐恕罪。”荊藍低下了頭。
她當然知道小姐派她回去是讓她保護孟公子的,如今她卻讓本應被她保護的人替她承擔了風險,可是,太子謀反的訊息實在太過重要了,早一分送到,也許就能挽回局勢!
“罷了,他是最惜命的人,既然出手幫你,想必有退路,留在城裡也不至於出事。”秦綰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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