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我這是有受虐病?又或者是骨子裡面有被管束的基因?不然為什麼白蓮花如此一強勢,就感覺很痛快?
白蓮花眼皮好像很重,她右手托腮,左手敲著酒杯,又仰頭喝了一杯,隨即眯著眼睛望著陳安歌。
“你說,你幹嘛會那麼多東西!”
陳安歌苦笑:“這不是我能決定的吧!”
“喝!好兄弟,不醉不歸!”
得!
變成兄弟了!
不過白蓮花想喝,他自然會陪著,而且今晚家裡也就他和白蓮花兩人,喝醉了大不了直接在往地上一躺。
“陳安歌,你知道嗎,我……我寧願你不要會那麼東西,又或者……或者你別有那麼厲害的背景也行啊!”白蓮花端著酒杯,喝得醉眼朦朧的:“你說你這麼優秀,要是被人搶走了怎麼辦,我們女人一過三十就走下坡路,可男人不一樣,男人四十一朵花啊,偏偏你還是混的娛樂圈,那麼多漂亮的女孩子還不是你勾勾手指就來的!”
陳安歌張著嘴,就連倒酒的動作也僵住了,他萬萬沒想到,白蓮花竟然會這樣的話?
“要不你把雞兒割了放家裡,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幫你按上!”白蓮花一副思索的模樣:“哎呀,這樣也不行,畢竟割了就按不上了。”
陳安歌只覺得胯下涼颼颼的。
這尼瑪什麼思想,啊,到底是喝醉了,還是趁著酒意威脅我呢?
“本來你……你沒那背景我……我就已經有點招架不住了,現在好了,這種背景一亮,我……我怎麼辦!”白蓮花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酒勁上來了,當然,不止白蓮花的酒勁上來了,陳安歌的酒勁也上來了。
但他此刻依舊是非常清醒,他相信白蓮花也很清醒,但這些話,卻讓陳安歌摸不著頭腦。
什麼怎麼辦?
難道……
陳安歌腦中靈光一閃。
不會吧!
“你說你,我……我以前還能兇你,現在……現在都不敢兇你了,要是你覺得我成了黃臉皮……我……我羅裡吧嗦,出去找女人怎麼辦!我……我已經很努力了,我以前覺得我應該是在你前面的,但我發現你不知不覺跑到我前面去了,還……還把我遠遠的甩開了。”白蓮花又喝了杯酒:“不……不行,堅決不行,你怎麼能到我上面呢,我必須在你……你上面!嗚嗚嗚……可我上不去啊。”
陳安歌現在終於明白了。
白蓮花本身是個要強的女人,不論對外對內,而在陳安歌的身上,尤為明顯,她想壓著陳安歌,這樣她才安心,但偏偏陳安歌身上的閃光點越來越多,尤其是當陳安歌的背景出現之後,白蓮花徹底崩潰了。
就跟信仰崩塌一般。
而這期間,最關鍵的恐怕是她自身的變化,以前她對自身很有自信,但現在,她面對陳安歌的時候,竟然變得自卑了。
這種轉變恐怕才是最可怕的。
畢竟她以前是壓著陳安歌的,可現在,陳安歌越來越厲害,而她作為女人的本錢,似乎已經不可能在增長了。
客廳裡面,白蓮花一邊說,一邊喝酒,一邊吃,一邊哭!
哭得那個稀里嘩啦的。
陳安歌腦袋昏昏沉沉,而且他已經晃得不行了。
“困……太困了,走……睡覺!”陳安歌起身,身子晃了三晃,隨即拉了拉白蓮花的胳膊。
白蓮花此刻哭得那個痛快啊,但還是聽到了陳安歌在說什麼,身子開始一上一下的抖動:“我要起來……起來……啊……我起不來,這個桌子它不要我起來,它一直拉著我,它不要我走!”
陳安歌道:“你傻啊……桌子一直在灌你,它就是想灌醉你,快走!”陳安歌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也開始胡說起來了。
“起不來……起不來,桌子成精了,它拉我的腳!”
“算了……我們帶桌子一起走,一起……一起上樓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