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白蓮花倒了酒,也給自己添了一杯,仰頭就喝了。
“你這家世逆天了,本身能力又好,會拍電影,會拍電視,會寫,還會畫,甚至我現在的遊戲公司運營的還是你製作的遊戲,你幹嘛這麼優秀,你是要上天嗎!”
白蓮花喝得有點多了,頭晃晃悠悠的,說得時候一直在扳著手指頭數。
“常人若佔其中一項便可稱為人上人,你倒好,除了不會生孩子,你啥都會!”
白蓮花喝得多,陳安歌也沒少喝,只是陳安歌喝多之後並不喜歡說話,但白蓮花卻不同,她喝點酒之後嘴巴就像是解開了封印一般,嘰裡呱啦的說個不停,根本不給陳安歌說話的機會。
而且現在兩人也只是稍稍喝多了一點點,只是頭有點重,連微醺都算不上呢。
不過白蓮花這一頓誇讓陳安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除了不會生孩子,我還有很多不會的好不好!”
“重要嗎?”白蓮花又喝了口酒:“單單是你會的那些東西就已經壓得人喘不過氣了。”
喘不過氣?
陳安歌微微皺眉,他終於抓到了一點不同尋常的味道了。
只是白蓮花到底是什麼意思。
買來的東西白蓮花沒怎麼吃,她就一直在說話,一直在喝酒,終於是坐在開始搖頭晃腦了。
“你變成兩個了!”
“你喝多了!”
“是有點多,不過還沒醉,就是頭重!”
“要不我送你上樓?”
“不要!”白蓮花打掉陳安歌的手:“你喝,你也多喝,今晚不把這事兒說清楚,咱兩誰也別走!”
得!
陳安歌給自己倒了杯,其實他也已經有點頭重腳輕了,不過現在兩人可是清醒的很,只是身體慢慢有點不聽使喚罷了。
“你說,你愛不愛我。”
陳安歌張了張嘴,我愛你這話,陳安歌應該是給白蓮花說過一兩次?
又或者他從未說過,陳安歌自己已經徹底記不住了,其實他本人是那種羞於啟齒的,哪怕是已經結婚這麼多年了,但你要讓陳安歌在大庭廣眾下大聲說我愛你,他還真有點難為情。
而且在陳安歌的心中,白蓮花一直是個大女人的形象,他自認為白蓮花是不喜歡那種小女兒長情的生活,因此這所謂的我愛你就更不說了,最多也就是兩人每年過生日之間互相送禮物,而且送禮物的時候也不會說什麼話,陳安歌認為一切自在不言中。
而白蓮花也是欣然接受的。
但現在看來……
事情和他想象的,似乎不一樣。
“你說啊,愛不愛!”
“愛!”
白蓮花眼睛一瞪,一腳踩在凳子上,劍指直逼陳安歌的脖子:“什麼愛?”
陳安歌一臉愕然,急道:“我愛!”
“愛什麼?”
“愛你!”
“呸!”白蓮花:“你惜字如金啊!”
“我愛你!”
“這還差不多!”白蓮花手臂軟了下來,一屁股往下坐的時候差點摔倒,幸好陳安歌眼疾手快抓住了白蓮花的手臂。
這才是白蓮花嘛。
陳安歌終於找回了剛剛和白蓮花在一起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他已經有好幾年沒感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