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會不會有點太流氓了?
而且……
陳安歌突然之間就想起來當初在某站曾聽過的一首神曲《Wrong Hole》,一想到這首神曲,他就徹底怕起來了。
只是……
現在似乎不是怕的時候。
白蓮花的呼吸很均勻,應該是睡著了,陳安歌睜著大眼睛,黑色的眸子在黑暗的房間裡面漫無目的的轉動。
事實上也不是太黑,只是有些暗罷了,外面的月光還從落地窗灑了進來,印在了床角。
睡著了吧!
應該是睡著了吧!
這一刻,被關在內心深處幾十年的悶騷野獸,終於在黑暗之中被釋放出來。
陳安歌輕輕轉動身體,改變了背對睡姿,變成了右側躺,白蓮花的秀髮就在眼前,呼吸的時候甚至都能夠嗅到髮香。
等了一會兒,他用肘部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隨即慢慢的如鱉一般探出腦袋,白蓮花閉著眼睛,似乎沒有半點察覺。
陳安歌鬆了口氣,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放在白蓮花的臉蛋上。
很滑哎!
很嫩哎!
不過沒敢多摸,又悄悄往下伸展,捏住了被子的邊沿,蛻皮一般往下拉。
終於,被子已經被拉到臀部一下,露出了白蓮花的絲綢睡衣,昏暗之中,白蓮花的側臥的妙曼身姿好似引人犯罪的紅蘋果。
他悄悄探出罪惡之手,從肩膀上慢慢摸了下來,就在滑到腰上的時候,原本熟睡人,身子輕輕晃了晃。
如草木皆兵,野獸四散,陳安歌嗖得睡下,手都沒敢往回抽。
心臟好似要跳出口,陳安歌鼓足了勁兒,整個人似乎變成了一塊鐵,咬緊牙關,等待著暴風雨的降臨。
而在這一刻,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想到了餘生,甚至想到了遺囑,因為他突然之間記起來了。
楊飛飛曾說過,白蓮花自小跟著她舅爺,練過擒拿。
這是膽戰心驚的一分鐘,更是劫後餘生的一分鐘。
那具身體只是動彈了一下,便恢復了平靜,似乎只是熟睡之中下意識的動作。
陳安歌鬆了口氣,身體往跟前貼了貼,幾乎都貼在白蓮花的後背了,他本就身材高大,如此一來,倒像是把白蓮花抱在懷裡。
只是手不老實的時候,懷中的人突然再次動彈起來了。
沒睡!
陳安歌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