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安歌就像一顆閃爍的星星,從一開始就進入了她的視線之中,讓她根本無法挪開眼睛。
忘記從哪裡看到,說所謂的崇拜只是跪著看別人,但白蓮花清楚的知道,她沒有跪著,而是這個男人的高度已經到了一覽眾山小的地步了。
“好聽嗎?”
陳安歌的話打斷了白蓮花的思索,她點點頭:“這曲子叫什麼?”
“夢中的婚禮!”
“夢中的婚禮……”
白蓮花喃喃自語,看了看陳安歌的雙手說:“以後不許你在別的女人面前彈鋼琴!”
“好,聽你的!”
“好?”
看著陳安歌答應的如此乾脆,白蓮花眉頭一挑:“你捨得不用這一項撩妹技術?要知道,不少女孩子對於彈鋼琴的男人都沒有抵抗力,更何況你的鋼琴曲如此美妙!”
“我只撩你!”
白蓮花心頭一跳,趕緊低下頭。
……
賽達爾的夜晚很美,這裡沒有太多的光汙染,抬頭就能夠看到姍姍星光,就連銀河也有跡可循,兩側的牛郎織女星更是在不斷閃爍。
落地窗外是靜謐的夜,窗內卻更加安靜,安靜的只有兩道快要屏住的呼吸。
陳安歌覺得好熱好熱,熱到手心都快冒汗了,一張大床,兩人一人睡一邊。
上完廁所出來白蓮花已經換上睡衣上床了,只是背對著門口,側身躺著,陳安歌猶豫了很久,在床邊坐了很久,又在客廳走了幾圈,最終壯起了慫膽,躡手躡腳的爬上床,輕輕的拉過被子一角躺下,可憐的被子一角連身子都蓋不住。
但他卻沒敢動彈。
事實上他還是想動的。
我是男人啊!
對啊,我是男人啊,身邊睡得是老婆啊!
陳安歌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作為上一世最純正的ACER,陳安歌有時候會懷疑是不是和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之後,他都不知道如何幹了。
現在這個擔憂,似乎還真出現了。
應該如何?
把白蓮花先板正?
再用傳jiao士的體位?
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正式了?
又或者直接從後面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