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朱洪毅是朱亥的堂弟,眼見自己大哥戰敗,就想要上場報仇,雖然他自知武功不如楊逸,但剛才楊逸已經和朱亥拼了近二百招,如果下一場他仍堅持出戰,自己未必不能贏他。
齊天放點了點頭,同意了朱洪毅的請戰。
朱亥下場時路過朱洪毅身邊,壓低聲音道:“你小心一點,這楊逸絕不簡單,剛才應該還沒用全力。”
朱洪毅心中一驚,站在臺上問道:“楊副教主是接著再戰,還是另換一人?”
楊逸笑著看了他一眼:“聽說你是朱法王的弟弟?也罷,我今日就一起會會你們兄弟倆吧,這一場依然由我出戰。”
朱洪毅巴不得他再戰一場,右手一起,一上來就運足十層功力,一拳朝著楊逸轟去。他知道朱亥的功力,所以不相信在和朱亥拼過兩百招之後的楊逸還能接住自己的掌力。
楊逸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只見他站在原地沒動,任由朱洪毅的拳打在自己身上。
當朱洪毅的拳面和楊逸胸口相碰時,只覺他身上似有一股極強的粘力,一時竟縮不回來,大驚之下,更覺有一道陰冷的寒氣從拳面侵入自己丹田,胸腹之間說不出的難受。
朱洪毅嚇得趕緊縮回手臂,然後又發一拳。這次打中對方小腹,仍有一道陰冷的寒氣反彈回來,他退了一步,這才站定,運氣數轉,又重新上前,挺拳猛擊。
一口氣打出七拳,每一拳的結果都是一樣,朱洪毅提拳正準備打第八拳的時候,發現竟然提不上氣來。原來剛才那侵入體內的七道寒氣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自己的經脈凍住了,而且寒氣還在體內不斷地擴散。
只聽楊逸冷笑道:“怎麼不打了?你打了我七拳,我現在就還你一拳,只要你能接住,這場比試就算我輸了。”
說完只見他右腿退後一步,身體微微前傾,右手放在身後蓄力,兩個呼吸後,一拳夾帶著劇烈的破風聲朝著朱洪毅的胸口打去。
臺下的朱亥暗叫不好,大喊道:“快躲開啊。”
朱洪毅也想躲開,但是體內的寒氣已經擴散到全身經脈,雙腿也麻木的不聽使喚。
“砰”,朱洪毅沒有像眾人想象的那樣飛出去,而且站在原地沒有一絲變化。
難道剛才那聲勢浩大的一拳只是虛有其表?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楊逸淡淡的來了一句:“這場結局了,下一場你們誰上?”
朱亥大驚一個縱身跳上臺,想要檢視他的傷勢。手才碰到他的身體,發現全身冰冷,一探鼻息,原來已經氣絕身亡。
朱亥大喊一聲,轉過身就要找楊逸拼命。楊逸隨手一掌化解他的攻勢:“你剛才已經輸給我了,現在又重新上場,這是你們天齊教的人不懂規則,還是輸不起?”
“朱法王你先回來,你弟弟的仇我們待會再報。”齊天放只能先喊回朱亥。
旁邊的兩位天齊教長老也跳上臺勸下朱亥,其中一人對楊逸道:“接下來這場仍是楊副教主出場嗎?”
楊逸面含微笑:“怎麼?王長老也想和在下切磋一下嗎?如果貴教派你出戰的話,那在下就再陪你玩一場。”
那王長老用詢問的目光看了看齊天放,齊天放點了點頭。
“你先出招吧。”楊逸還是優雅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王長老挺劍朝著楊逸左肩刺去,楊逸仍然掏出他那對古怪的兵器迎戰。
二十招一過,楊逸就以他那飄逸的身法將那件古怪的兵器插入了王長老的胸膛。
開場就連勝兩局的齊天放本來還喜上眉梢,轉眼之間就連敗三局,其中還有兩人命喪當場。
“教主,下一局讓我去會會這楊逸。”齊天放抬頭一看,說話的正是四大法王中排名第二的鄭倫。
“也只能如此了,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有不敵,也要保住性命。”齊天放萬萬沒想到與隱星教的實力差距竟然這麼大,一個年紀輕輕地楊逸就能讓自己束手無策,更別說還有那麼多沒出場的高手。
這一場派鄭倫上場也是無奈,陳奇和侯贏還在恢復功力,朱亥已經出局了,沒有再上的資格,自己身為教主也沒到出手的時候,那隻剩下一個鄭倫了,如果他也輸了,就只能提前請天羅教的人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