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劃破了而已。”他說道。
婢女們眼淚閃閃的看著他。
“公子,怎麼..怎麼會劃破?”
王十七郎神情僵硬。
“是不是那娘子打你了?”
婢女的話讓他頓時鬆口氣。
“對,沒錯。”他搖搖頭伸手扶著額頭嘆口氣,“她鬧啊,哭啊,還…拿著刀子要自盡…”
婢女們頓時嚇得掩住嘴。
“她也拿了刀子啊?”一個想到什麼問道。
王十七郎扯了扯嘴角。
“我..我的,我本來拿著匕首要跟她…跟她割袍斷義..”他一面想一面說,“結果被她搶到了,我跟爭搶的時候,被劃到的。”
婢女們恍然點頭。
“哎呀公子真是太勇敢了..”
“公子這太危險了,下次你可不要這樣了…”
車廂裡傳來鶯聲燕語灑了一路,引得路上的行人不由側目。一行人很快沿著大路遠去了。
婦人覺得自己躺在羊毛堆裡,軟軟的暖暖的。
太舒服了,她是在做夢吧?
這個念頭閃過,婦人猛地睜開眼。青色的幕帳映入眼簾。
我在哪?
幕帳被人拉開了,明亮的日光頓時灑滿室內,晃的婦人閉上眼。
“細娘,你可真能睡啊,真出來當夫人了!”婦人笑道,在榻前跪坐下來。扶著床榻嘆息。
細娘適應了光線睜開眼,要起身卻覺得頭疼欲裂。
“三娘,我的頭怎麼這麼疼?”她說道。
三娘笑了。
“你昨天灌了那麼多酒,不疼才怪呢。”她說道。
細娘想起昨天的事,拍著頭坐起來。
“哎呀哎呀真是的,我竟然吃醉了。”她說道,一面忙起身,“這像什麼話,來伺候人家,自己吃的爛醉。又睡的這樣死…”
話音未落門外有人敲門。
“…早飯送來了,兩位娘子請用吧。”
細娘伸手指著外邊。
“你瞧瞧你瞧瞧,吃喝還有人伺候著!”她說道。
三娘笑著起身。
“那就快些吃,吃完再去伺候,我適才去看過了,娘子帶人進山了。”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