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叫他,就站在一旁,時而低頭看看新做的指甲,時而捋捋頭發,像一隻偶然路過的小貓。
司渡瞥見了她,沒搭理,舉起獵|槍,瞄準靶心。
砰砰砰!
槍聲回蕩在花園裡,玫瑰被風吹拂著,輕輕顫慄。
但他餘光裡,全是她。
像個入侵者。
終於,司渡煩躁地回了頭:“你有什麼訴求?”
“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姜寶梨雙手背後面,帶著討好的調子,“我騙你的,沒有do,真的。”
說完,她用肩膀輕輕撞了撞他,聲音軟軟的,“我生理期呢,怎麼可能。”
司渡敏捷地躲避開了她的觸碰,皺眉道:“你不要碰我。”
“好好好。”姜寶梨連忙舉起手,做出投降的姿勢,“我聽話,不碰就是了,我們好好說會兒話。”
司渡沒應聲,抬起槍,瞄準玫瑰園裡的靶子,扣動扳機。
砰!
子彈穩穩命中靶心。
“說什麼?”他抬起下頜,沒回頭。
“明明前幾天都還好,為什麼忽然又對我這麼冷淡。”
她有點委屈地撇了嘴。
司渡扣動扳機的指尖稍稍松動了些,只說道:“因為你越界了。”
“我越界是你默許的!”她不甘示弱地說,“你要是不給訊號,我怎麼會那樣!你以前都不喝酒,因為跟我在一起,你才喝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司渡沒有說話,抬槍瞄準了花園裡那片盛開的保加利亞玫瑰。
幾聲槍響,玫瑰花瓣紛紛揚揚灑落,凋零了一大片。
是。
是他...耽溺了。
怪不了她。
她挺無辜的。
司渡的心再度軟化了下來,但面上依舊沒有任何松動,說道:“我不喜歡喝酒。”
“以後不讓你喝就是了。”
姜寶梨是感覺他喝醉之後,怪怪的,“那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問。”
“為什麼…一定要柏拉圖啊?”
這可是她百思不得其解,一定一定要問清楚的問題,“故意針對我?”
司渡無語地睨她一眼:“你算…”
“我算什麼東西,是吧,不用說出來,我幫你說。”姜寶梨撇嘴,“那就是針對所有女人咯,難道你信仰了什麼宗教,教義不讓睡女人?”
“不是,無神論。”
司渡走回花園椅邊,端起水喝了一口。
喉結滾動,性感撩人。
不讓人睡,真是太可惜了。
“那到底是為什麼?”
“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