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淳冷言:“那也是等你恢復的前提下。”
白淺啞言,半響,不服氣:“你到底要把我關多久!”
宇文淳挑眉:“怎麼就關著你了?這涼州府這麼大,你不是隨便出入嘛,每日好吃好喝的,這樣的悠閒日子旁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倒是你,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可知你剛揭了屋頂的屋子有多少年頭了?我們涼州一支的先祖最早建立涼州府就是從這北苑開始的,被你這樣一鬧騰,好好的房子愣是變成敞篷的了。”
家主和公子淺掐架是近日涼州府北苑最經常出現的場景,從來沒有什麼存在的公子淺忽然被提到了眾人的面前,好事之人開始各種猜測,難不成是家主瞧著公子淺長大了,怕是他翅膀硬了威脅他的地位,故而開始從原來的置之不理變成日夜監視?
反正猜測的原因倒是不少,終歸主子的心思,奴才們是弄不懂的。
一眾人在宇文淳冰靈的目光下趕緊撤退,小院兒裡就剩下了白淺和他這個便宜哥哥。
白淺二郎腿:“宇文淳,你就說吧,你究竟要怎樣?日日關著我。”
宇文淳抱臂:“若是放你自由,你要去那裡?”
白淺端坐,一臉的鄭重:“自然要去鳳凰谷。”
宇文淳冷笑:“鳳凰谷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多,那些人的屍骨早就被禿鷲山鷹吃了個精光,你還去?”
聽到宇文淳這樣說,白淺的眼中帶著憤恨,他親眼見識了葉朗等人的齷齪手段,更是親眼看見顧青城身中數箭,那樣鮮活而悲愴的畫面是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
“便是一無所獲,我也一定要去鳳凰谷瞧瞧,或許青城兄長還活著,或許他就在鳳凰谷的那個角落也未可知。”
“所以,你打定主意要去找顧青城?”
白淺點頭,眼神堅定。
許久,他聽到宇文淳的聲音,只是這聲音卻遠比剛剛要來的惆悵,他以為他聽錯了,可是宇文淳的臉色讓他發覺,下面的話,一定很重要。
“你雖然是涼州一支的世子,但是父親卻從來沒有把你納入到涼州府的興衰中。”
白淺凝眉,確實,他從生下來,就一直在涼國公正妻的壓制下生活,後來又在宇文淳的光芒下苟且偷生,他著實稱不上是什麼涼州世子。
他曾經怨恨涼國公為何這樣狠心,既然不喜歡他,既然瞧不起他那個出身低微的孃親,又為何要讓他出生,然後十幾年受盡白眼和欺凌。
“你應是嫉恨涼州府的吧?”
白淺坐在臺階上,抬頭:“這還有問嗎,多麼顯而易見的問題,我的家主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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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淳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無奈的笑意,正要開口,卻喉嚨一陣甜腥,劇烈的咳嗽起來。
許久,他的氣息漸漸平穩,可是頭頂卻滿是剛才咳出的汗珠。
“若是嫉恨涼州府的人,並不應該是你,而是本王。”
宇文淳拿出帕子擦了擦唇角,隨即淡淡說道。
“你以為父親涼國公對你不公,可是,你又知道些什麼呢?聽聞你母親死時,父親只是命人草草的埋了,可是卻每一年都要夜裡偷偷的獨自祭拜,而我的孃親呢,她確實活的比父親還要久,可是卻連死後同茓的權利都沒有。”
“愛人是軟肋,故而相決絕。”
“你以為,如果你得到了父親的寵愛,母親會饒過你嘛?會讓你活到下現在?”
白淺愣了愣,印象中,涼國公對他從沒有什麼笑臉,更是極少見過他,更不關係他的功課,唯一的存在感也不過是為他找個個極為利害的功夫老師,
想來,或許,涼國公不教他四書五經,卻只教了他防身的功夫,應該是擔心他的安危吧。
看見白淺似有所動,宇文淳頓了頓。
“這些並不是我今日要告訴你的,下面的話,你要仔細聽著,你終究是涼州一脈,是宇文家的子孫。”
白淺正坐,在他的印象中,宇文淳從來沒有把他看上眼,放在心,只是當他是涼州府的一隻阿貓阿狗,如今忽然和鄭重的樣子倒是讓他好奇他下面會說些話些什麼。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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