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魯修被維迦的話嚇了一跳。
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拉爾巴,當拉爾巴出現後,他彷彿找到了主心骨,終於生出了少許的勇氣,居然擅自站了起來。
“維迦少尉未免小題大做了些吧。”
拉爾巴一副大人教訓小孩的模樣:“只是少了一頓早餐就要將一名軍官送上軍事法庭,你是嫌軍事法庭的審判官大人們不夠忙嗎?雖然你的年齡擺在這裡,但是軍隊可不是你過家家的地方,幼稚也該有個起碼的限度。”
維迦笑而不語。
直到拉爾巴被盯的有些沉不住氣的時候才說道:“看來拉爾巴對此事知之甚詳嘛,該不會這位後勤組組長大人就是受你指使吧。”
“胡說什麼。”
“這件事跟拉爾巴連長沒有任何關係。”
兩人先是異口同聲,格魯修膽怯的看了拉爾巴一眼說道:“只是食物儲備臨時不足,所以才晚了那麼一點而已,還請這位維迦少尉不要小題大做,為不要擅自汙衊拉爾巴連長。”
“臨時不足。”
維迦將長槍再次頂在了格魯修的脖子上:“這要是在戰時,你口中的小失誤足以斷送無數士兵的性命,今天你若是不給我和我的部下一個交代,我勢必不會善罷干休。”
這已經是濃濃的威脅了。
但是找到主心骨的格魯修不懼反笑:“說了只是一個小失誤,說法也給你了,要認錯我為認了,你還要如何?”
“如果認錯有用的話,何須軍法?”
維迦擲地有聲的說道:“按照軍法,延誤軍機足以要了你的腦袋,我也不得理不饒人,你自斷一指長長記性,此事就到此為止。”
“自斷一指?”
格魯修白了臉色,他下意識的縮了縮雙手:“維迦少尉,你不要欺人太甚,錯我已經認了,這種條件我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別以為你們是中堅部隊就可以欺負人。”
“這麼說你是不答應嘍。”維迦露出了可愛的笑容。
副官查爾看到這笑容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因為他實在是太熟悉這個笑容了,每當連長露出這樣的笑容就代表著……
維迦動了。
他忽然抽出短刀,一個健步就來到格魯修的面前,抓住對方的右手,揮刀就要朝特魯修的拇子削去。
說時遲,那時快。
雖然事情發生的很突然,但是身為職業者的拉爾巴還是反應了過來,他在千鈞一髮之際,抓住了維迦下落的右手,身體撞在了維迦的身上,企圖空手脫白刃。
他是職業者,維迦同樣也是職業者,甚至還高上他一個等級。
因此當對方抓住他揮刀的右手,並且爆發魔力企圖將他撞飛之際,他同樣也爆發出了屬於自己的魔力穩住身形,不過他並沒有使用法師之盾將他彈開,因為對方僅僅是這種實力還不值得他暴露法師之盾這張底牌。
於是。
這一番撞擊下,維迦被迫鬆開了格魯修的右手同時退了一步,但是拉爾巴不僅沒有奪過維迦的短刀,還連續退了五六步才穩住身形,孰強孰弱一目瞭然。
“混蛋。”
明明是發動突襲,反而落入下風,而且對方還是個孩子,這讓拉爾巴極其沒有面子。
他順勢抽出自己的魔武器十字長劍:“這裡可是4團,你不要太過放肆了,格魯修組長即便是有錯誤,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
氣氛,開始變得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