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滿艾說道。
“小男孩發現了這件事,你自己一個人一定是修不成這樣的椅子墳,只要找到給你販賣石材的商家,也就能找到修建這東西的工人。”
“沒想到我在警官的眼中居然那麼沒用。”
“並不,你是一個十分努力、十分敬業的下司。但是——現在我們要以故人殺人罪逮捕你。作為12月4日西區平安路千杉銀行分行槍擊案件的嫌疑人。”
“哼、我還真是小看了那個少年——”
張滿艾冷笑道。
“那天,在銀行前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我就覺得他不簡單。”
“接下來,你該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
我從暗處走了出來,關閉WEA2式。
“你透過什麼手段偽造了血跡。”
“我並沒有偽造血跡。”
“別撒謊了,只要調查這雙運動鞋上的血跡,一切都能真相大白。”
“那就去調查吧,你們得到的結果一定和原來一樣,上面的血跡不屬於任何人。”
“什麼意思?那你為什麼要回來取這雙運動鞋。”
“因為這是妻子給我預定的,是她最後給我留下的東西。我不想讓他落入別人之手。我只所以穿著她去槍斃那個人渣,只是為了表達我的憤怒和哀情。”
“……”
這一切都無法解釋了。
山警官也感受到了事情的異常。
“把他的衣服脫下——”
山警官命令道。
“是。”
警察們立刻脫掉了張滿艾的衣服。
【“沒有……沒有刀痕。”】
山警官驚訝地說。
“你們啊……為什麼就一定相信那個少女的話呢?”
“什麼意思……你說川名雪?”
【“案發當時,那個少女根本沒有刺向我。”】
“?!”
我也不禁舌橋不下,大吃一驚。
【“她說的話都是假的,根本沒有什麼水果刀,她也沒有在我身上留下刀痕。”】
“你……”
“我以為自己很快就被發現了,沒想到,你們都被她帶到坑裡去了。真是搞笑哈哈哈……”
他嘲諷般地笑了起來。
“怎麼可能——那另外一灘血跡到底是誰的?”
我著急地吼道。
“我告訴你們一個更讓你們震驚的事情吧——”
接著他說了一句更令人難以置信的話。
【“當時我開槍擊中的,甚至不止川名雪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