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想到你真的會踩進去。”
“我擔心,如果這是真的就糟糕了。——反正,我始終會暴露的。”
他搖搖頭,狼狽地說。
“這座椅子墳……
【“這是我妻子的墳墓,但是還沒有修完。”】
張滿艾低著頭說道。
“妻子……”
一名警察驚愕地說道,也許他是張滿艾的同時。
張滿艾的客廳,有一處書架上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但是書架下面的櫃子卻上著鎖。前幾天,我曾得到山警察的特許,潛入他的家,從縫隙中觀察到——裡面放著的東西。
香爐,骨灰盒,黑白照片,用來放水燈的燈籠——無不指向同一個結果。
這原來應該是靈臺上的東西。
“妻子她、上個月逝世了。”
“……”
在場的人均沉默不語。
“她是千杉經濟大學畢業的,和那個黃髮的少年是校友。”
他說道。
我躲在暗處,默不作聲。
“因為被原來的公司上司羞辱,她辭去了原來的工作,最近輾轉於各個地方尋找工作。——後來來到了那家銀行,但是被告知招聘期已經結束,已經有五人進入最後一輪應聘。於是她離開了那裡。”
“……”
“但是在這時,她碰上了【那傢伙】,那個自稱為人事經理的人渣。”
張滿艾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身軀也因為憤怒而顫抖。
“他相中了她,打算內定這個崗位給她。”
“……”
“但是,卻相對地提出了許多【十分低劣】的要求。”
“……”
“低劣到令人髮指——被拒絕後仍然強迫和騷擾她。”
“……”
“我曾經以個人名義報警,但沒有任何作用。”
“……”
“或許他有後臺,又或許有其他手段——正義始終不能制裁他。”
“……”
“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無力,即使當上了警察,也不能做到什麼。”
“……”
“我讓妻子暫時躲起來,但是每一次每一次、都會被他發現,他就像拿著望遠鏡一般,無論在哪裡,都能找到我們。”
“……”
“我下定決心要辭職與妻子離開千杉市——但就在決定辭職的前幾天……那是一個夜晚、當時的我在加班。我接到了一個電話,妻子哭泣和恐懼的電話——”
“……可以了。”
看著髮指眥裂的他,山警官示意讓他停下。
“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