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洲轉身飛走了!景天拿著虎符反而有點手足無措了!
他正在發呆的時候,身邊有管山海對他說道:“殿下,咋們贏了,現在可以去中軍接管飛騎軍了!”
“接管個屁啊?我會統軍帶隊嗎?這麼多人,如果有人不聽話,我該咋辦?趕緊去,快把白建州給我追回來。”
景天說的是他的心裡話,但卻把管山海給說愣了!但這傢伙可是聰明人!立刻就想到了其中的關竅,頓時臉色一變!
隨後管山海採取了他認為最合適的辦法,白建洲飛走,誰能攔住他?
“神衛飛騎的眾將官!殿下有令,急速攔住白副帥,重重有賞重重有賞啊!”喊完他第一個向前飛追而去。
管山海這一招非常見效,果然帶走了一大批的中級軍官,追趕白建洲而去!
景天落在地上面上,頗為落寞,周圍的軍士和一些小軍官看他的眼神都畏畏縮縮的,剛剛這支軍隊換了統帥,他們這些人也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候卻有個聲音喊道:“飛騎軍所有同袍,世子殿下接人新的飛騎統帥,諸位與我一同拜見大帥!”
說完這話,一人越眾而出,來到景天面前,單膝跪地軍禮參拜!此人正是王左農。
有他的帶頭,周圍大量的軍官和軍士們也跪倒行禮,口呼道:“拜見大帥!”
景天終於鬆了口氣,心說王左農這傢伙此舉真的解除了自己的尷尬,這傢伙還算有點眼力,不過這種投機分子,很可能沒啥大用,留在身邊做了幫腔辦事的人到不錯。
王左農站起來湊上來笑道:“殿下,咋們去中軍大帳吧!現在您就是新大帥,這五萬多飛騎軍現在都得聽您的。”
景天點頭道:“都聽我的那就好,那個誰……那個儲殷現在是否在軍中?”
“稟大帥,監軍儲殷在後營之中!”
景天道:“快!快去給我把他抓來!”
自有兩個小軍官領命騎馬而去,儲殷就在軍中,勢必不能讓他再留在軍中了,那將是無窮的禍患!
眾人在王左農的率領下,簇擁著景天來到中軍大帳,飛騎軍在定南關外五里紮營,這裡算是一個臨時的野營地,一切都很簡陋。
但是中軍大帳卻還是比較豪華的,大賬之內設虎皮主座,兩側是兵甲儀仗,景天坐在虎皮椅子上看著下面兩側站立的各級軍官不由得感嘆道:“統帥三軍的確很威風啊!”
王左農湊過來道:“殿下,您現在就是三軍統帥,微風的很啊!”
景天擺手道:“算了吧!你以為這個位子好坐嗎?如今遇到了這事,那幾乎就是架在火上烤啊,否則白副帥能這麼為難嗎?”
這時候下面來報:“監軍儲殷帶到。”
諸軍雖然聽到景天吩咐是把儲殷抓來,但畢竟儲殷是定南郎中令,還是神都朝廷的人,帶是帶來了,卻並沒有捆綁,所以儲殷邁著方步走進大帳,看到景天的時候雖然很意外,但鼻子哼了一聲並不參拜。
王左農剛想呵斥,景天卻擺擺手打斷他,他看著儲殷說道:“褚大人,別來無恙啊!幾年不見你不但得到了神都朝廷的重用,還來神衛軍做了監軍,未來官運亨通前途不可限量啊。”
儲殷向北拱手道:“朝廷恩寵,大國師看得起下官,自當盡心盡力,現委任我監視諸軍行動,定南王爺也是默許此事,現在王爺不在,卻不知殿下在這裡做什麼?”
“我麼!剛從神都回來,朝廷恩典冊封太子少保,是陛下讓我先回來的,大國師要對付定南王和闡王,讓定南軍與南唐大軍兩敗俱傷,好讓神策軍接手定南關,這條奸計被陛下識破,特派我來破除。”
“這……這不可能!”儲殷的臉色瞬間發白,他絕對不可能相信景天的話,但是自己所做的事情卻被景天一語揭穿,自然是有點慌亂。
景天道:“我不管你跟神都方面是怎麼聯絡的,如何威脅白副帥的,從現在起,飛騎軍主帥是我,所以你的監軍職位被剝奪了,你是準備回府哪?還是在軍中繼續待著哪?”
“這不可能,我是朝廷下旨委任的,你沒有權利剝奪我的職位!”
儲殷爭辯怒吼,手中在背後卻有一些小動作,但就在此時,他的身體旁邊突然出現了一條無形的繩索,猛地一收!頓時將他的手腳捆了個結實。
而他衣袖當中突然飛出一條黃線,正準備飛出之際,就陡然掉在了地上,那黃線收縮之下,顯出一隻黃色的蛾子!似乎撲楞著翅膀已經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