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褚大人,我真是小看你了,如果你要給令郎報信,那恐怕也就不用了,令郎目前正在我家裡做客,至於你想給朝廷報信,這麼一隻蛾子,恐怕也飛不了多遠!那就更是白費心機了!”
“你……你想幹什麼?你把明鈺怎麼樣了?”儲殷掙脫不了,但卻急的額頭青筋直冒。
“先押下去,等稍後再處置。”景天吩咐道。
儲殷被帶下去了,王左農憂心忡忡的問道:“殿下,朝廷各大國師真的要對付我們嗎?這跟南唐大軍兩敗俱傷的事情是真的啊?怪不得白副帥遲遲不願出兵哪!”
“這件事真的是很麻煩啊!”景天說道:“咋們定南軍能夠在這裡生存下來不容易,那是無數的先烈們拿生命換來的,我們只想在此地休養生息,不想參與朝廷的那些齷齪事,但是人家還總是不放過我們。”
他這話說得讓下面的各級軍官心中慼慼然,頗有一些共鳴,甚至很多人還感到難過!定南軍原來就叫神衛軍,這麼多年來南征北戰的為大晉賣命,總算是獲准可以在定南關下建立一個定南城,也無非是一個遠離是非之地的老窩而已!
其實大傢伙心裡都明白,這個要求不高,等同於神衛軍全都流放在南州之地,為朝廷戍邊了,大家能夠有定南城這個地方安身立命,也算不錯了。
這還真是無數人的鮮血生命換來的一種結果,但是現在來看,就是這種簡單的要求,朝廷也不允許了。
神衛軍被改建為定南軍本就是一種貶斥,那意思你只能在南邊戍邊,大晉其他地方的事情,定南軍從不被調動,朝廷防著他們的心態很明顯!
這些年來,說白了,很多人對朝廷不滿,但洪昭安撫他們,修建定南城讓他們安家,能夠保南州之地一方水土平安,就算是什麼時候說起來也是功德無量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還是有人不願意放過他們,現在竟然派神策軍前來,還要讓他們跟南唐拼的兩敗俱傷,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了。
眾軍官不由得非常生氣,一個個面色都很難看,他們齊刷刷的看向景天,意思接下來怎麼辦?定南王洪昭已經被騙到神都去了,肯定凶多吉少,好在世子殿下留了下來,他一定是要為我們想到辦法的!一切都聽他的。
景天卻看著下面人說道:“你們說怎麼辦?我有心為諸位謀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但是那大國師決心已下,定南軍這一隻偏旅,他們是容不下的。我們現在南邊唐軍壓境,北邊朝廷神策軍十萬大軍威逼而來,你們說我該怎麼辦?”
“反了吧!殿下!”
“對!我神衛軍曾是西涼鐵軍,這個名聲都是拿鮮血換來的,誰要容不下咱們,那還不如反了!”
“反了!媽地!老子從軍幾十年了,朝廷對我們是多方剋扣,要不是王爺從不虧待我等,我早就反了!”
眾軍官神情激憤,既然是想要造反了!景天伸出雙手壓了壓,笑著對他們道:“反叛的事情總歸不是個好辦法,不過按照我的意思,咱們這次把神策軍的十萬人馬都吃了算了!讓神都大國師投鼠忌器就夠了!”
“該怎麼辦殿下就下令吧!”有小軍官喊道。
“哎呀,我這個不通兵法,沒有帶兵的經驗,為啥要把白副帥請回來啊?白副帥為了你們也是委曲求全,所以你們也不要怪他,我相信他一定會回來的,這裡才是他的地盤,他不會走遠的。”
眾人點頭道:“殿下說得不錯,現在想起來,白副帥的確是很為難,但我們現在不能什麼偶的不做吧?”
“做!當然要做點事!”景天說道:“王左農我現在命令你帶領手下百騎,悄悄回定南城,給我吧儲殷家抄了,儘量蒐集證據,還有財物資源!”
王左農立刻站出來道:“得令!”轉身帶人離去。
“還有你們,現在能不能派出幾隊斥候探子,前往二青草原,將神策軍的動向探聽清楚,逐一報上來!”
“殿下這事我立刻去辦!”一個軍官將領抱拳離去。
“大家回去準備行裝,今晚子時我們拔營回定南城,但卻不能入城,要赴二青草原的側後方!要吃下他十萬大軍,不太容易,一切等我把白副帥給勸回來,怎麼用兵,要聽他的才行。”
“是!大帥!”眾人施禮而出。
景天看著眾人離去之後,才鬆了口氣,心說這統兵打仗可比修煉難多了,怪不得那麼多軍中強者的修為很多年都不增長!原來的確是沒時間啊。
他很期待的望著大帳之外,這管山海把白建洲追回來,也應該差不多了!怎麼還不回來?
景天站起身來 走到大帳門口,向外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