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謀 (第2/2頁)

劍首不滿:“誰能讓我受傷?一天瞎擔心什麼?怎麼又讓人欺負了?”

羽織生好似倦鳥歸巢,窩在劍首懷裡,聲音悶悶的:“你教我的劍法,我都有好好學的,但是他們用了散靈符,我沒靈力變成本體了,是一隻……是一隻光禿禿的鳥……劍首哥哥,我好想離開這裡,但是我走了阿爹阿孃怎麼辦,劍首哥哥……”

劍首沉默抱著他回到房間,路過其他弟子院落時,步履如風、目不斜視,好似什麼都不知道。

剛處理掉毒蛇的幾人剛好看見劍首抱著羽織生回來,身後還跟著溫灸:“那禿毛鳥肯定告狀了,你們說劍首會不會和宗主說這事?”一人小心翼翼躲在門後問到。

“怕什麼?”另一弟子開口,而他身邊坐著的是魔君清塵幻化的鐘磊。

魔君清塵本來在住處待著,奈何突然有人闖入說宿舍內有毒蛇。鐘磊畢竟是學堂內除了南家少主、劍首外修為最高的,平日裡威望僅次於那二人,定要出手相助。

正好,他們幾人的宿舍就在羽織生隔壁,魔君清塵得以正當理由出現在這。

剛開口的那個弟子繼續說到“宗主大義博愛,才允許這些劣等的種族與我們一起上學,他上課遲到是事實,也沒證據證明我們逼著他幹活,一個妖族,宗主不會管的。鐘兄,你說對吧。”

魔君清塵點頭。

“那,少主呢?萬一劍首和少主說這事……”

“少主?哼”那弟子厭惡的看著劍首離開的身影:“劍首討厭少主,怎會向著他說話。”

南家少主是個古板沉默的性子,隨爹,自小練劍、修習術法,從沒有年輕人那股子歡脫勁。劍首正好相反,做事張揚隨性,向來被南家少主不喜,這是公開的秘密。

“他當年拼了全力也要坐上劍首的位置,必是沒想到少主連看都懶得看他。”

一弟子趕緊接話:“是呢,若沒有他,劍首的位置定是鐘師兄!貪慕權利和地位的小人罷了,當上劍首那天,他怎麼說的?不能只南家考量他,他也要考量考量未來的少主有幾斤幾兩。沒禮法的野人,也配做劍首?”

南家少主與南家劍首之戰,以二人平局收尾。關於劍首有沒有放水的言論直到今天都還被人討論。無外乎他那般肆意的人,怎會低頭為了個區區劍首之位放水。以及劍首天賦再高,與自幼被南家傾力培養的少主也難分高低。

好在二人雖心不合,打架各打各的,但武功都高,配合至今也沒出過什麼大毛病。

但眾人都預設,劍首與面癱少主是不交談的,更不會因為一個妖族告狀。思及此處,那幾個弟子把心放回肚子裡,捂著自己剛被莫名毒蛇咬的的屁股、腿、一瘸一拐的回去休息。

魔君清塵則悄悄走到窗戶旁邊,看到隔壁的楚熠被劍首發配看門。楚熠也看到了窗戶後的魔君清塵,一根筆直的紅線連著二人,鬼使神差的,楚熠輕動小拇指,拽了拽繩子。

這是遇見危險的訊號,可現在二人離得不遠,魔君清塵知道他沒有危險。

調皮了?魔君清塵看了他一眼,想讓他老實點。楚熠卻來了性子,用指尖反複撥弄紅繩,好似撥弄琴絃。細微的顫動撩動指尖,魔君清塵心底被楚熠弄得有點癢,猛地拽住繩子止住波動,輕輕用力一拉。

楚熠沒有防備,身體差點順著胳膊飛過去,這才老實下來。

羽織生屋內,劍首輕輕為他處理傷口。上好的傷藥,只消一日便可讓深可見骨的傷口癒合恢複。可這終歸不是辦法。

“此次外出,我去看了你說過的那地方。”

“你……真的去了?少主知道麼?”提到少主,羽織生神色緊張。他曾親眼看見南家家主對劍首的苛刻:“當年你讓著南家少主,才打成平局,家主居然以你實力不濟為由安排南家護衛與你車輪戰,直到你力竭重傷才肯罷休。他們父子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提起那次經歷,劍首並無觸動:“我挑戰了南家的權威,他面上過不去,自然要著補回來。此事,與南家少主無關。”

“哼”羽織生聞言,有點慪氣的扭頭。

半晌,劍首沙啞開口:“我去看了你說的地方,你出生的地方,確實很苦。三大家把持著資源,其中以南家最甚。雖然開設了學堂,美其名曰教化眾生,但處處提的是要眾生感恩三大家、敬畏三大家,說人族是如何如何高貴、妖魔本性是如何如何髒汙。呵!”劍首聲音低沉,壓著怒意:“沒開神志的妖族被巫術控制,做最髒累的活;開了神志的妖族被學堂洗腦,甘心屈居人下、任勞任怨、任由拿捏,對內嚴加看管、怕沖撞‘貴’族。魔族倒是一直不滿三大家的統治,可惜能力有限,只能掛在通緝令上,東躲西藏。非三大家的人族也被層層壓榨,除了面對妖魔的體面,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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