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麼可能呢?!
這可絕對不是觀眾們愛聽的故事。
即便是抄襲,那肯定是也是華夏抄襲美國才對!
是的,不管如何,一個偉大的盛世來臨了!
……
英國,倫敦。
這是一座充滿了歷史厚重感的城市。
比如它是世界上第一個通了地鐵的城市;是全球第一個世界級的金融中心;是資產階級的起源地……
就像一個垂垂老矣的軍人,胸膛上掛滿了各種璀璨的軍功章。
威廉·理查德非常喜歡這樣形容倫敦。
在朋友聚會時,這位紳士會用詠歎調的語氣,一遍又一遍的告訴所有人這座城市正因為唐寧街十號裡那些愚蠢到極致的人,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老去。當然朋友們也早已經習慣了這位有著貴族血脈的紳士用這種方式表達對現在執政黨的不滿。
據說威廉·理查德祖先曾是上個世紀英國國王愛德華八世的貼身騎士,但那已經是百年前的事情。
但這個家族親歷了英國最為輝煌的年代,自然會對現在國家許多處境感到不滿。
就好像三月對於英國的評價,這個國家曾經當過全世界的爸爸,現在不管是國力、軍事又或者行動,都成了曾經兒子的兒子,這的確會讓許多上了年紀的人無法接受。
當年的榮光不在,總是得有人背鍋的。唐寧街10號,自然便成了最好的選擇。
這是一個非常善於嘲諷的國家,不管是他人還是自己。顯然威廉·理查德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除了憤怒的批評者這個身份,他同時還是《自然》雜誌社的主編。
這個身份也讓他的批評跟吐槽顯得格外有力量。
《自然》創刊於1869年,已經在這個世界存續了一百多年,悠久的歷史跟相對嚴謹的稽核態度,讓它成為了全世界最具盛名且具備頂級影響力的科學綜合類期刊之一。
已經五十六歲的威廉·理查德非常喜歡這份工作。
他打算一直在雜誌社幹到退休,因為每天在稽核稿件中那些新的技術,能讓他感覺到心態變得更加年輕。尤其是每當有關於生命技術的突破,總是讓他最為興奮的時候。
是的,威廉·理查德偏愛生命科學,並希望科學的進步能讓他活得更就一些,因為那樣他也許能有機會看到英國再續曾經日不落帝國的榮光。
……
週一,小雨。
倫敦的雨很多,且分佈的很平均。
好在生活在這座城市裡的人們早已經習慣了時不時落下的雨水。
尤其是對於生活在這裡的紳士們來說,一把精緻的雨傘就跟他們的皮鞋一樣,是出門必須準備的。
威廉·理查德如同往常一樣,提前十分鐘來到了雜誌社編輯室自己的辦公室裡。
比他來得更早的秘書已經在他的辦公桌上擺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黑咖啡。
這樣他便可以悠閒的一邊喝著咖啡,用十分鐘時間瀏覽一下週末發生的新聞。
對於一個嚴謹的紳士而言,威廉·理查德是不屑於在工作時間摸魚的。
十分鐘很快過去,喝完了一杯咖啡後,精神奕奕的主編開啟了雜誌社的投稿系統後臺,開始按順序開始瀏覽雜誌社編輯們完成了初審的論文。
“靈長類動物大腦發育的綜合轉錄圖譜?神吶,一道雷劈死這些褻瀆靈魂的邪惡科學家吧。等等,喬恩·哈金斯教授?好吧,看來我得收回剛才的話。”
“人體腸道微生物影響宿主血清代謝組學和胰島素敏感性,嗯,不錯的研究課題,不錯的成果……”
“人工操控雷電以及對雷電落點的精準控制,現在的科學家們太有想象力了,讓我們來看看這又是哪位小可愛的成果……嗯?華夏的……寧?”
威廉·理查德看到這個名字後,微微的愣了片刻,然後下意識的翻到作者單位的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