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龍掃過眼前兩個狂笑不止的男人,不僅不覺得丟臉,反而也跟著笑了起來。
趙泰聽到許君龍肆意的笑聲,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目光凜然地瞪著許君龍,怒道:“你他孃的笑什麼?!”
“我笑你們兩個坐井觀天,一個小小的許家就能讓你們談之色變,一個沒有教養的南門燕在你們眼中就已經是名門閨秀,一個不入流的混子大校居然被你們捧成了高官貴胄,眼界有限的人也就這麼大出息了。”
許君龍這一番話,說得呂合金和趙泰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他們當然知道這世界上有著比許家、南門燕和李頂天更高貴的存在,可那些根本就是他們接觸不到的大佬,除了望洋興嘆之外還有什麼辦法?
本來這種無力感,他們只會夜深人靜或者碰一鼻子灰的時候,自己顧影自憐一番,可此刻被許君龍擺到明面上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最重要一點的是,這許君龍比他們還要底層,有什麼資格說這麼囂張的話?
呂合金率先惱了,拍案而起,怒斥道:“你一個豪門棄子,吃軟飯的狗,也配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就是說啊,竟然還敢在這裡瞧不起李大校,就你那點官職,連人家的指甲蓋都比不上!”趙泰滿臉譏誚。
“啪!”
許君龍反手就是一把甩在趙泰臉上,抽的他耳瓜子嗡嗡作響。
“一條喪家之犬逼逼賴賴的,真是聒噪!”
“你……你敢打我?”趙泰捂著臉,一臉愕然。
許君龍反手又是一巴掌,將他另外半張臉也給打腫了。
“現在信了麼?”
趙泰還沒發怒,呂合金卻是猛地一拍桌子。
“好大的膽子,許君龍,你真以為我們治不了你是吧?”
“兩條水溝裡面的臭老鼠怎麼治?”
許君龍不以為意,雲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戲謔。
“瑪德,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呂合金氣得頭頂冒煙,剛想給許君龍一點教訓,趙泰卻搶先行動起來。
“呂少爺,這個雜種交給我來對付!”
話語間,他一拳徑直砸向了許君龍的臉。
“螻蟻一擊。”
許君龍微微搖頭,隨手一擋,甚至都沒用什麼力氣,趙泰便被反震力衝擊得一屁股摔倒在地,骨頭髮出咔嚓一聲脆響。
“嘶!”
趙泰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是屁股卻疼得很厲害,好像尾椎都被摔斷了一樣,完全爬不起來,只能指著許君龍的鼻子破口大罵。
“許君龍,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打狗還得看主人呢,老子現在的靠山可是呂少爺,你不怕被報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