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拍即合,正在計謀著用什麼姿勢享受卜惠美之際,許君龍早已尋聲找來,轟開包房。
隨著門板落地,趙泰和呂合金都是被嚇得一哆嗦,兩人同時看向門口,一個神情驚愕,一個惱羞成怒。
“許君龍,你他媽的想幹什麼?”
呂合金從趙泰嘴裡多次聽說過許君龍,如今見到他本人,發現對方果然如趙泰所言一樣,是個無腦的莽夫。
“當然是想收拾你。”
許君龍無視了呂合金,來到趙泰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把人勒的老臉漲紅。
“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惠美,結果反手就把她給賣了,不覺得噁心?你們趙氏集團瀕臨破產,臨死前竟然還想騙人下水,你該不會真以為自己跑得掉吧?”
趙泰雙目一縮,駭然欲死。
許君龍竟然已經知道了一切?
他怎麼做到的?
趙泰強行穩住心態,一把甩掉了許君龍的手,咳嗽幾聲之後,趾高氣揚地說道:“許君龍,你別在這裡血口噴人,我們趙氏集團的子公司都要上市了,你就算再嫉妒,也沒必要拿這種假訊息來詆譭我。”
他絲毫不怕許君龍把這件事告訴卜家,因為他知道,就算許君龍把這件事告訴給卜家,以卜家那群人的智商肯定也不會相信許君龍。
呂合金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表面上平淡無波,可是看到許君龍那個如狼一般的眼神之後,點菸的手卻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香菸,強迫自己冷靜一點,最後插嘴道:“許君龍,大家都是男人,你一個上門女婿,說白了不就是為了卜家的錢?今天這事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給你五十萬,如何?”
“呵。”
許君龍嗤笑道:“你這種垃圾也就只能靠錢來裝一裝了。”
“許君龍,你他媽不想活了?人家可是出身於京都呂家的呂合金少爺,你就算再孤陋寡聞,也應該聽說過京都的呂氏集團吧?你有什麼資格跟人家叫板?”趙泰勃然大怒。
“聰明的話就給我乖乖地配合,齊心協力把卜惠美弄上呂少爺的床,這樣一來,你這個小小的監獄長不僅能拿到錢,還能有機會升職,從此飛黃騰達。”
親手把自己的老婆送上別人的床,一想到許君龍要承受這樣的屈辱,趙泰就激動得渾身發抖,眼神之中透露出了變態的目光。
呂少爺聽到許君龍的名字,本來對他沒什麼印象,可是當趙泰說到監獄長後,他卻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吐出個菸圈,放鬆下來,樂得前仰後合。
“哈,你不就是被許家趕出去的那個廢物少爺嗎?我聽說南門燕找你退婚了,你這動作倒也夠快的,剛和南門燕分了,居然就跟卜惠美走到了一起。”
“什麼?”
趙泰聽了呂合金的話,頓時驚掉了下巴。
“這個癟三居然曾經和南門小姐有過婚約?”
“家族聯姻而已,他被趕出許家之後,南門燕就立刻攀上了李頂天,還找他撕毀了婚約,要不說女人薄情呢,不過也可以理解,相比於一個小小的監獄長,肯定是嫁給李頂天這種新晉大校更有身份了,畢竟誰會想和廢物在一起呢?”
呂合金一口一個廢物地罵著許君龍,先前的恐慌完全蕩然無存,變成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滿是戲謔地看著許君龍,好像這是一個應該匍匐在他腳下的奴隸一般。
“呦,鬧了半天你還是個落魄公子,真是失敬失敬。”
趙泰不屑一顧,嘲諷道:“有些人真是天生賤命,就算老天爺讓他投了個好胎都沒用,出生在京都許家那樣的大門大戶,還有著南門小姐這樣天仙一般的未婚妻,竟然還能把自己作成這個德性,許君龍,你倒也真是有點本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