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凜,,,,到底想要做什麼?
衛司韞呢?
他提起賀雲初目的何在?
自從休書後,兩個人便素無瓜葛。
即便賀雲初懷了身孕,衛司韞也可以不認。
那麼為什麼他偏偏要拿出來說?
他還未繼位,子嗣於他而言,並不是要緊事。
“皇后在琢磨什麼?”衛司韞似笑非笑地看過來:“難道皇后對賀雲初的去向有了解?”
鬱慧彌下意識看向衛凜,而後搖頭。
可這副樣子,顯然是欲蓋彌彰。
便是她不說,衛司韞也知人如今在哪。
正說著,外頭一陣吵鬧。
就見孟嬌嬌手抱一身紅衣的賀雲初,疾步走來。
身邊跟著戰戰兢兢的蔡柄。
還有一身傷痕的紙鳶。
賀雲初已經暈過去,紅衣覆身看不清身上異樣,臉色卻很蒼白。
“殿下。”孟嬌嬌直衝而來:“賀雲初為何會在東宮?你的宮人說,你命他們給賀雲初灌了墮胎藥?!”
什麼?!
“沒有!”紙鳶跪倒在地,她目光掃過衛司韞。
一身狼狽卻跪的筆直。
衛司韞的眼神停留在賀雲初身上。
在眾人眼中,衛司韞與賀雲初如今是毫無瓜葛的。
自然不會將紙鳶聯想到是衛司韞的人。
眼下這情況,眾人都在發矇。
突然,衛司韞開口了,他聲音涼的刺骨:“灌了麼?”
紙鳶伏地:“灌了一些,我攔不住。”
太多人在了。
即便衛司韞在宮中留下的人不少,可賀雲初被帶往東宮時,便是紙鳶也矇住了。
衛凜好歹是皇帝,進出無人敢攔。
賀雲初被推進東宮時,人還是懵的。
“聖上這是何意?”
衛凜面色沉著,直入主題:“你也知,這孩子來的不時候。”
賀雲初撫上小腹:“何以見得?”
衛凜卻不再解釋,只是掃視了東宮一圈。
而後他手一抬,招人過來:“總之,孩子不留。”